話都沒說完,許不令便抬手一撈把她橫抱起來,扔在了馬背上,和馬匪搶姑娘似的。
松玉芙趴在馬鞍上,繡鞋在空中晃蕩,有些害怕:“許世子,你放我下來……我叫人了哈……”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搭理你。”
許不令順口接了一句,便翻身上馬,輕夾馬腹朝著竹籍街行去。
松玉芙有些惱火,可她又不會馬術,連爬起來都困難,只能憤憤然的在許不令的小腿上砸了下。
許不令挑了挑眉毛,順手就在她臀兒上拍了下:“再打我試試?”
松玉芙臉噌的通紅,身子卻是僵住了,老老實實趴在馬背上,小聲嘀咕了一句:
“色胚……”
啪——
“啊——我不說了……”
許不令這才滿意,騎馬行走間,低頭打量幾眼松玉芙的身段兒,不知為何又想起了方才被窩里的太后。
嗯……年紀是小了些,沒得比……
松玉芙可不知道許不令的想法,趴在馬背上憋了會兒,忽然想起了正事兒:
“對了,許世子,你說我沒暴露你的身份,就把簪子還我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許不令輕輕笑了下,俯身從馬策的皮囊之中取出一個簪盒,打開盒子,白色玉簪安靜的躺在其中,上面刻著八個小字。
“明月照松,芙蓉如玉……名字真不錯,就是人不行……”
“什么人不行,許世子無故辱人清白,才是人不行……”
松玉芙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簪子,也顧不得其他了,用力揚起上半身,想要抬手去拿。顛簸的馬背上,這個動作顯然會失去平衡,一個不穩差點載下去,發出‘呀—’的一聲驚叫。
許不令暗暗搖頭,抬手把身輕體柔的松姑娘撈起來,側坐在了身前,將簪子插在了三千青絲之間。
松玉芙驚魂未定,察覺許不令的動作后又渾身一僵,偏頭想要躲避,又怕許不令反悔不把簪子給她了,只能抿著嘴不動彈。
許不令插上了發簪后,滿意打量幾眼:“你我恩怨已清,以后莫要再給我添亂了。”
“嗯……”
松玉芙乖乖的點頭,想了想,又有些猶豫的開口:“我……我上次親了世子一下,是事急從權迫不得已,你別記著哈……”
許不令點了點頭:“男人吃點虧是應該的,知錯就好。”
“……許世子……”
“嗯?”
“你咋沒臉沒皮……”
“?”
松玉芙連忙捂住嘴,訕訕笑了下,低著頭不說話了。
馬匹很快到了竹籍巷外,因為害怕被爹爹發現,松玉芙在街上便下了馬,低著頭小跑回了巷子。
許不令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目送松玉芙進入院門后,才驅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