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人也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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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亮起晨曦,連綿多日的大雨停了下來,久違的太陽出現在了洞庭湖的水面上,驅散了朦朧的薄霧。
一場雨后,天氣明顯冷了幾分。
許不令熟睡中覺得手腳冰涼,胸口也有點發悶,慢悠悠醒了過來。
不大的睡房中極為幽靜,隱隱可以聽見湖畔街道的吆喝聲。
低頭看去,被子弄的亂七八糟,熟睡中的湘兒如同貓兒似得趴在他的胸口,被褥裹的緊緊的,完全沒照顧他這相公。
胸口柔軟溫熱,許不令抬了抬手,終究是沒舍得把寶寶推下去,低頭仔細打量了幾眼。
昨晚被陸姨折騰的不上不下,回來自然沒饒了湘兒,彼此同床共枕這么久,也不似往日那般克制,都放的比較開,都忘記什么時候睡著的了。
此時湘兒睡得很甜,不過睡夢中依舊蹙著眉毛,睫毛輕輕顫動,帶著幾分成熟的風韻臉頰擺著太后的威嚴架勢,應該是在夢里找場子收拾他。
手中緊緊攥著紅木小牌,上面‘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下’,都快刻滿了。
許不令仔細瞧了片刻,有些想笑,左右看了看,把放在枕頭下的金鵪鶉蛋取出來,塞進被褥下面,然后……
“嗚~呀—好冰……”
蕭湘兒一個激靈,瞬間驚醒了,有些茫然的撐起上半身,眸子里帶著幾分惱火,和許不令四目相對,片刻后才清醒過來,臉兒頓時一沉,有些沒好氣的在許不令身上砸了下:
“你沒完了是吧?”
眼前驚濤駭浪,許不令輕輕挑眉,上下打量。
蕭湘兒感覺到了什么,臉色一紅,急忙翻了一圈兒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悶聲道:
“別碰我,找你姨去,說了是給你解毒,我們還沒成親,越來越放肆了……”
寶寶也就這時候能兇一下,許不令自然是不在意,掀開幔帳起身穿戴整齊,便來到側屋洗漱。
許不令習慣一個人,從來不讓丫鬟伺候,正站在露臺上刷牙,忽然瞧見小夜鶯跑了過來,臉色有點古怪:
“公子,陸夫人和月奴偷偷跑了。”
“嗯!?”
許不令眉頭一皺。
夜鶯站在跟前,學著許不令的模樣,攤開手道:
“天沒亮的時候,我聽到隔壁有窸窸窣窣的響聲,爬起來看了眼,便瞧見陸夫人背著小包裹,帶著月奴準備出門,眼圈是紅的,好像心情不好。我問夫人去哪兒,夫人也不說,就讓我別跟著,也別和你說,然后就走了,我讓護衛偷偷在后面跟著。”
許不令漱口后,把湘兒做得情侶牙刷放在杯子里:“怎么不早說?”
夜鶯眨了眨大眼睛,很是無辜:“夫人不讓說,我要是提前說了,夫人肯定知道是我告密,我只是公子的通房丫頭,要懂規矩。”
許不令自然知道陸夫人為什么離家出走,當下也沒耽擱,詢問去向后,便下船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