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天字營狼衛想要上前制止,可憑他們的身份和武藝,也沒資格上去拉架,貿然上去被砍了都是活該,當下只能連聲勸阻。
張薄言嚇得面如死灰,臉被按在桌子上,驚恐道:
“小王爺!小王爺!饒命,下官冤枉啊……”
許不令怒火中燒,把刀摁在刺史張薄言的脖子上,呵罵道:
“你他娘算什么東西?扣老子的人?是覺得老子手里的刀不夠快?知不知道老子宰了你,禁完足還能來給你過頭七?”
“知道知道……”
張薄言有苦難言,刀在脖子上也不敢動,哭嚎道:
“不是下官授意,是緝偵司,下官也是被逼無奈……”
“人在哪兒?”
“就在衙門后面……”
“還他媽不放人?等老子親自過去?”
“放放放……”
張薄言滿天大汗,連忙對著副手擺手:“快快!把人放了!快去啊……”
副官噤若寒蟬,哪里敢耽擱,連滾帶爬的就往出跑,走到房門處,宋英便快步跑了進來,背后便是背著九環刀的司徒岳燼。
張薄言如蒙大赦,連忙道:“小王爺!是宋大人抓的,下官不知情,真不知情……”
許不令眼神冰冷,抬手把張薄言摔在地上,提著刀轉身走向宋英。
瞧見此景,在議事堂圍觀的狼衛全部退開了些,刀魁司徒岳燼也微微瞇眼,只是并未動手。
宋英身形筆直巋然不懼,朗聲道:“許世子……”
話沒完全出口,許不令已經走到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抽象宋英的左臉。
宋英眉頭緊促,往后退出半步躲開了這一巴掌。
許不令頓時怒火中燒:“你他娘還敢躲……”說著抽刀就砍。
“世子殿下!”
狼衛頓時驚恐起來,連忙想上前拉架。
宋英眼中也有怒容,側身躲開一刀,卻不能還手,只是單手抓住了刀背,沉聲道:
“許世子!請您注意身份!”
剛剛摔在地上的張薄言,見狀也嚇的不輕,連忙又爬起來,焦急道:
“小王爺,宋大人,息怒,都息怒!衙門里別動刀子,讓下面人瞧見不好……”
有人拉架,許不令自然就順勢抽回了長刀,刀尖指向宋英:
“你一天圣上腳底下的狗,也配和我提身份?今天你不給老子個解釋,老子明天就帶人去滅了曹家!”
宋英眼底滿是怒意,拳頭緊握,卻沒有還嘴。
張薄言跑到二人之間,手忙腳亂的把許不令的刀壓下去,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