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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紅鸞聽見這話,眼神頓時幽怨了幾分:“誰緊張了?我這不挺好的嘛……”
“寶寶第一次可厲害了。當時我重傷沒法動彈,寶寶以前從沒經歷過,為了給我解毒,竟然學者書上的畫兒自己來……”
“啊?自己來……”
陸紅鸞微微楞了下,她自然知道自己來是什么意思,可沒想到湘兒這么大膽,第一次就敢……不過略微思索,又覺得湘兒敢愛敢恨的性子,能做出這種事兒不稀奇。
我肯定是做不來……這可咋辦,豈不是被湘兒壓一頭……
陸紅鸞眼神滿是糾結,心思暗轉許久,也沒能壯起膽子,只能當做沒聽見這話。
許不令把陸紅鸞放下,在面前半蹲著,抬手握住紅色繡鞋,從腳上取了下來,又取下白色的布襪。
細膩腳丫在燭光下顯出幾分晶瑩,微微弓起,在手中縮了一下。
“令兒……”
陸紅鸞臉色漸漸漲紅,左手撐著被褥,右手緊緊握著,低頭打量面前舉止溫柔的男子,聲音微不可聞的道:
“令兒,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用對我這么克制,我不怕的,又不是沒見過你怎么欺負人……”
許不令用手暖著腳丫,微笑道:“怕你受不了,洞房花燭嘛,慢慢來,不著急。”
陸紅鸞弓著腳背,有點吃不消,往后縮了些:
“慢慢來,和鈍刀子割肉似得,更難熬……湘兒都受得了,我有什么受不了的?瞧見她開心那模樣,我就來氣。”
許不令挑了挑眉毛:“湘兒可是哭哭啼啼了幾個月才適應,陸姨等會兒肯定也哭哭啼啼,我估計還得哄半晚上。”
陸紅鸞略顯不滿,抬手在許不令腦門上輕彈了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開開心心的,怎么會哭?你隨便折騰就是了,老話不都說了‘只有累死的牛……’,我一個女人家,又不怕這種事。”
許不令眨了眨眼睛:“真的?不會明天說我沒輕沒重,不知道心疼姨吧?”
“我怎么會怪你?來吧來吧……”
“好。”
許不令早已經熱血上頭,既然姨發話了,也不再裝做謙謙君子,站起身來,抬手便將陸紅鸞推到了被褥上。
陸紅鸞還沒來得及緊張,便覺得身上一沉,被壓的差點喘不過氣,驚的她叫了一聲:“呀!別……”
許不令動作一頓,居高臨下疑惑打量:“怎么了?”
陸紅鸞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垂下眼簾,風風韻韻的臉頰微紅,故作鎮定:
“沒事,這有什么……”
許久后……
“啊~我錯了我錯了……”
“哼——晚了!”
“我……我是你……哎呀~你怎么還更來勁兒了你……”
春風拂過花海,紅燭無聲而滅。
輕喃時隱時現,花海絕秀風景,卻只有兩人能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