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令回手關上房門,微笑道:
“成婚的時候都不忘看書,很無聊嗎?”
!!!
松玉芙身體猛一僵,繼而唰的把春宮冊藏到了后腰:
“你……你怎么現在就來了?”
說著手忙腳亂的往繡床跑,蓋著蓋頭分不清東南西北,差點撞到桌子。
許不令一個閃身來到跟前,扶住了松玉芙的胳膊:
“你綺綺姐心疼你,專門讓相公先過來陪你,怎么?打擾到你看書了?什么東西呀,比相公都重要……”
松玉芙蓋頭下的臉頰紅的似要滴血,慌慌忙忙的藏著背后書籍:
“沒什么,就是隨便看看……呀——”
松玉芙正說著話,便發覺手里一空,春宮冊被抽了過去,繼而便聽到男子“呵~”的一聲輕笑。
松玉芙窘迫的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心里暗暗責怪豆豆光會吃不頂事兒,腦袋幾乎埋到了胸脯里:
“我……我不是故意看的,碰巧發現枕頭下面有這本書,隨便翻了下,覺得上面的對聯挺古怪的,就多看了一下……”
許不令翻了翻春宮冊,隨身丟在了桌子上,看著怯怯懦懦的松玉芙,柔聲道:
“好啦好啦,都拜過天地了,有什么好害羞的,過去坐著。”
“……”
松玉芙都快急哭了,見許不令沒有追根問底,暗暗松了口氣,連忙拉著許不令的袖子,走到婚床邊坐下。
許不令取來金稱桿,輕輕挑起蓋頭。
紅燭之下,女子青澀的面容映入眼簾,娥眉如柳葉,朱唇在燭光下散發著鮮翠欲滴的光澤,鵝蛋般的臉頰在妝容的映襯下,少有的顯出了幾分嬌艷。
松玉芙臉兒紅的和蘋果似得,哪里敢和許不令對視,忙的低下頭去,囁嚅嘴唇,卻不知道說啥。
許不令放下蓋頭,抬手把松玉芙的下巴挑起來,微笑道:
“娘子,叫相公。”
“哦……”
松玉芙才想起來流程,暗暗給自己打氣,瞄了許不令一眼,認真道:
“相……相公。”
許不令滿意點頭,從桌子上取來交杯酒,在松玉芙的旁邊坐下,遞給了她一杯。
松玉芙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感覺腦子里都是懵的,慢吞吞的穿過許不令的胳膊,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結果酒太沖了,嗆得咳嗽了兩聲,連忙用袖子掩住嘴唇,眸子里淚汪汪頗為可憐。
許不令放下酒杯,笑容溫柔:“好啦,完事了。”
松玉芙眼神躲閃,點了點頭,遲疑了片刻,便自己把繡鞋褪了下來,往后縮到了床里,翻身跪坐著,慢慢吞吞的把大紅被褥鋪開,背后火辣辣,明顯能感覺到許不令在背后看著她,一句話都不敢說,連聲音都不敢弄出來。
許不令打量著松玉芙附身展開被褥的背影,裙子崩的圓圓的,背影頗為勾人。不過怕嚇到玉芙,也沒有動手動腳。
松玉芙把被褥鋪好后,回頭瞄了許不令一眼,小聲道:
“相公,睡……睡覺嗎?”
“嗯。”
許不令表情平靜,抬手解開了紅色外袍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