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窸窸窣窣——
房屋很小,床鋪不大,老舊的木板發出些許輕響。
祝滿枝躺在里側,灌了碗斷玉燒,已經睡著了。迷迷糊糊間,發覺有人在旁邊動來動去,她略顯不滿的哼哼了一聲,睜開了眸子。不曾想抬眼就瞧見,鐵姐妹寧清夜,和她的情郎抱在一起互啃,大白團兒都被捏的變了形狀。
!!!
我尼瑪……
祝滿枝猛然驚醒,臉色頓時漲紅,可馬上又被惱火取代,猛地翻起身來,都快氣哭了:
“小寧,你住口!當著我面偷我男人,你……你太過分啦!”
寧清夜完全是在被欺負,剛剛才進入一點狀態,發覺滿枝醒了,頓時也驚醒了過來,羞惱窘迫之下,一把推開了身上的許不令,急急忙忙坐起身來,合上裙子:
“滿枝,我……是他,他對我用強……”
祝滿枝都快氣哭了,抓著寧清夜的肩膀搖搖晃晃:
“我不聽我不聽,怪不得你把我灌醉,原來是為了和許公子親親摸摸,還當著我的面……”
寧清夜紋絲不動,蹙眉道:“滿枝,你別血口噴人,什么叫我灌醉你?你自己一口下去直接翻了,還是我把你扶著進的屋……”
“我們可是拜把子的姐妹,你明知道我在,還……還……”
喋喋不休。
許不令吃干抹凈,稍微整理了下衣袍,輕聲道:
“好啦好啦,回船上再說吧,下午還有事。”
寧清夜臉皮薄的很,拉個手被發現,都能窘迫好幾天,更不用說現在了。理虧之下不敢和滿枝對峙,連忙起身跑了出去。
祝滿枝翻身而起穿上鞋子,想繼續去找寧清夜的麻煩,路過許不令時,抿了抿嘴,又委屈道:
“許公子,你怎么能這樣……我……我明明也在旁邊……”
大眼睛里明顯有幾分醋味。
許不令捧起滿枝的臉蛋兒就嘬了幾口,面帶微笑:
“現在公平了吧?”
“公平個什么呀……”
祝滿枝心滿意足,急急忙忙從懷里鉆了出去,追出了房門:
“小寧,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不然我和你絕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