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寧玉合用肩膀擠開房門,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沒敢直視寧清夜,只是用余光掃了下,卻見寧清夜表情平靜如常,和以前沒什么區別,并沒有責怪她或者冷落她的意思。
?
難不成上次是誤會,清夜沒發現我和許不令……
寧玉合心中稍顯茫然,暗中琢磨了下,覺得紙包不住火,能先坦白,總比日后被捉奸在床的好。她用腳關上房門,走到床鋪旁:
“清夜,睡醒了?我做了兩套衣裳,你看看合適不。”
說話之間,寧玉合一直都觀察著徒弟的表情,只可惜,什么都沒看出來。
寧清夜被許不令‘勸’了近一個月,除了心里有點古怪,也確實生不出氣來了。不過先開口和師父聊這事兒,顯然也不對。她干脆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點頭一笑:
“謝師父。”
“師徒倆,有什么好謝的。”
寧玉合在旁邊坐下,表情溫柔嫻靜,手兒卻是緊緊攥著裙子,想了想:
“你先穿上試試?”
寧清夜自然沒說什么,起身就將嶄新的肚兜、褻褲、白色長裙套在了身上,在寧玉合面前轉了一圈兒:“很漂亮。”
“是啊。”
寧玉合抿了抿嘴,糾結許久,還是咬牙下了決心,起身拿起自己的新裙子:
“我也試試,你幫我看看合身不,有哪里需要改的。”
“好。”
寧清夜身著白裙坐在床邊,仔細打量。
寧玉合咬著下唇,看似隨意,動作卻有點慢吞吞,解開了腰間系帶,只穿著肚兜和薄褲站在床邊,又把貼身薄褲往下拉了些。
寧玉合為了坦白,這些日子沒有再畫守宮砂,此時肚子下面空空如也,白得和羊脂玉饅頭一般。
寧清夜認真看著,心思根本就沒放在這些上面,一時間還真沒注意到。
??
寧玉合動作又慢了幾分,余光瞄了瞄清夜,又看向自己下面,確定守宮砂沒了,心里不由茫然——清夜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沒注意到?不應該呀……
薄褲放在一邊,寧玉合就這么白條條的站在清夜面前,本該去拿新的薄褲換上,可清夜無動于衷,她自然就不知所措了。
若是清夜不質問她,她該怎么開口才是?
寧玉合手摩挲著托盤里的衣裳,稍微遲疑了下,干脆心中一橫,在清夜面前扭了扭腰兒,微笑道:
“清夜,為師最近長胖了沒?天天在船上不走動,感覺胖了好幾斤。”
寧清夜掃了兩眼,瞧見比較壯觀的風景,饒是身為徒弟心里都有點古怪,下意識挺起了胸脯,平靜道:
“屁股大了些,其他和以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