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婉倒也沒拒絕,認認真真坐著,等著母后掀蓋頭,結果蓋頭還沒掀起來,就看到一只手伸到的腰間,直接開始解腰帶……
“老許這么急的嗎?”
“是啊,這叫**一刻值千金,他哪有時間說廢話……”
……
婆媳兩人,就這么認真的在閨房里玩起了角色扮演。
陳思凝瞪著大眼睛旁觀,聯想到自己晚上的場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微微哆嗦了下,只覺等待的時間十分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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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的隔壁,場景相差無幾。
楚楚和玉芙兩個喜氣洋洋的圍在屋子里,把準備好的首飾放在妝臺上。
祝滿枝穿上的紅色嫁裙,衣襟鼓囊囊的,在妝容和首飾的承托下,稍微成熟了兩分,再無往日大大咧咧的嬌憨味道。
不過,馬上就要拜堂了,毫無準備的滿枝還是有點慌,她坐立不安的抬手撥弄著頭發,帶著哭腔委屈道:
“娘,你不要著急嗎,這么大的事兒,至少讓我和許公子商量一下,我都好幾天沒見許公子了……”
郭山榕站在滿枝背后,把滿枝腦袋擺正,繼續插著金簪,兇巴巴教訓道:
“閨女出嫁前,哪有私下跑去見相公的道理,若都向你這么不講規矩,還要這蓋頭有什么用?老是坐著。”
松玉芙在肅王府拜過堂,知道婚前有多緊張,她笑瞇瞇在幫忙抵著首飾,安慰道:
“滿枝,你別慌,成親聽起來很嚇人,實際上也就那么回事兒。待會你聽著司儀的聲音,按照流程來就行了,反正蓋頭擋著,沒人能看到你的臉。我上次還不小心把相公腦袋碰了下,都沒人笑話我。”
祝滿枝抿了抿嘴:“我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拜個堂算什么,只是……只是……”
鐘離楚楚琢磨了下,倒是想到了什么,小聲道:
“滿枝,你是不是擔心,相公今天晚上最后去你房里?”
今天三個姑娘進門,清夜已經捷足先登,肯定不好和滿枝、思凝兩個妹妹爭頭彩。陳思凝和祝滿枝都未經人事,具體誰先倒是不好說。
祝滿枝得知消息后,心里一直暗暗琢磨這個問題,本想問下許不令的,可惜沒機會。見楚楚猜到了她的想法,祝滿枝連忙搖頭:
“怎么會呢……唉,這種事讓我怎么說嘛。”
郭山榕是滿枝娘親,心自然向著滿枝,此時看了看外面,詢問道:
“玉芙,你們家大夫人怎么安排的?滿枝可跟了小王爺兩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陳姑娘雖說是公主,但我家老祝身份也不低,還為小王爺傷了條胳膊……”
祝滿枝連忙扭頭,蹙眉道:
“娘,你說這個做什么呀,都是一家人的……”
“你這丫頭,你心里不想娘能說?要不娘去打個招呼,禮讓三分,把你放最后一個?”
“……”
祝滿枝嘟了嘟嘴,不說話了。
松玉芙這兩天雖然幫忙安排婚事,但這種事兒卻不好瞎說,只是含笑道:
“三間婚房是一樣的,具體怎么安排我也不清楚,晚上就知道了。相公向來寵滿枝,不會讓滿枝受委屈的。”
祝滿枝其實有點猶豫,想了想,又哼哼道:
“我和老陳可是拜把子的姐妹,搶來搶去也不好對哈?”
“你武藝沒人家好,個子沒人家高……”
“哎呀娘,我……我也有比思凝強的地方好吧?”
“你那是隨我,和你自己有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