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在游船上,好像看見你和玉芙到了馬車這邊,你們逛詩會去了?”
許不令點了點頭:“是啊,詩會上全是些拍馬屁的陳詞濫調,和當年我在長安城的時候差遠了。只可惜你當時不在長安,沒看到我幾首詩詞力壓太極殿的場面……對了,今天我倒是遇上一件趣事兒。”
蕭綺偏過頭來,看著許不令的側臉:
“什么趣事兒?有才子出丑了?”
“我能不能摸著你的良心說?”
“嗯?……嗯~你……唉。”
“今天我和玉芙到畫舫上的時候,發現蕭庭也在,還和鬼娘娘的閨女在一起。”
“孟花的閨女?人家才十一二歲……庭兒確實老大不小了,得找個夫人,但這也太……”
“誒,蕭庭沒那么喪心病狂,他看上的好像是……”
————
“姑姑!你饒了我吧!我……我錯哪兒啦我?……”
入夜,帥府外宅燈火通明,幕僚仍在研究著巢湖遇襲事件的原委。蕭庭被關在偏廳里,面前擺著一沓宣紙,奮筆疾書間無助哀嚎,可惜無人回應。
后宅之中,為了不讓陸紅鸞擔心,巢湖的事兒并未廣而告之,姑娘們依舊在各自的院子里自娛自樂。
蕭綺落水雖然沒受傷,但不注意可能染風寒,回家后便去洗漱休息了。
許不令回到自己的房間,鐘離玖玖便在蕭綺的安排下跑了過來,手里提著小藥箱,給許不令檢查身體。
房間里燈火昏黃,窗外是荷塘月色。
許不令寬去衣袍,趴在窗邊的臥榻上,看著楊尊義目前的行軍動向。
鐘離玖玖側坐在臥榻邊緣,水藍春裙勾勒著身段兒,柔韌腰肢借著燈火若隱若現,明顯是以為過來侍寢,專門穿成這樣的。
發現真是過來當按摩師,鐘離玖玖狐貍般的眸子里有點無趣,手里拿著藥酒,涂抹在手掌上,揉按許不令的腰背胳膊,輕聲道:
“蕭大公子嚎個什么呀?在這兒都能聽見,又闖禍了?”
許不令在河道里搏殺,雖然沒有受傷,但水中阻力太大,和地面上截然不同,一式撼山下去差點把胳膊拉傷,腰也確實閃了下,需要養養。聽聞玖玖的言語,他放下案卷,含笑道:
“沒闖禍,就是干了點上不得臺面的事兒,被我給點了。”
鐘離玖玖俯身揉著肩頭,稍顯疑惑:
“蕭公子是你侄子,你點他作甚?”
“誰讓他罵我王八蛋,江湖人睚眥必報,他自找的。”
許不令抱著軟枕,聽著蕭庭夜嚎,一副享受模樣。
鐘離玖玖有點好笑,想了想,翻身騎在了背上,認真推拿:
“對了,那條大蛇,你準備怎么安排?”
玖玖本就穿得清涼,而且帶著腿環不穿長褲,只是很安全的小短褲,這么一坐,可比陸姨感受明顯多了。
許不令能清晰感覺到駱駝趾的輪廓,熱乎乎的,心緒也亂了些,回過頭來:
“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