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是說,任何人見到我,首先想到的是與我共度**,而不是問的不是我的名字,你呢?”
啪!
一本書打在謝長安臉上。
“流氓!”
白小白走到門口,提著紅色油紙傘氣沖沖走了。
無論晴天還是雨天,白小白都提著這把油紙傘。
“我怎么就流氓了,姑娘,這已經是很委婉的說法了。”謝長安在后面喊。
白小白頭也不回。
“我懷疑你在書院上課時根本不是在睡覺。”顧白說。
“那是什么?”謝長安疑惑。
“睡覺得帶腦子,你估計把屁股帶去了。”
……
翌日。
在收到一百兩銀子,并且謝長安保證安全后,顧白決定出賣色相。
勾子戴著兜帽,遮住面龐,跟在他身邊,倆人行走在城南外的大道上。
“嘖嘖,想不到公子出賣一次色相,居然能掙到一百兩銀子。”
勾子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建議,“公子,要不你別考才華吃飯了,我覺得還是靠臉吃飯比較好。”
“呵呵。”顧白回她。
于他而言,不是靠不靠臉的問題,而是他不靠才華吃飯,他就要死。
這些天,顧白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年掌柜可以向兩位娘子借壽,不知道他不可不可以找人借命。
他要的命也不多,轉給他一天兩天就成,他可以出銀子。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
顧白暫時還沒有去借命的打算。
不過,對于許多貧苦的百姓而言,用一百兩銀子換他們一年的命,他們想必肯換。
畢竟,對他們而言,辛苦三四年所得,都不一頂抵得上這一百兩銀子。
“你也可以靠臉吃飯。”顧白叮囑勾子,“記住了,待會兒見機不對,立刻把面紗掀起來。”
這是顧白避免自己中招昏迷,晚節不保的殺手锏。
顧白就不信了,這妖鬼見到勾子的模樣,她還會有興致。
勾子點頭,“記住了,三十兩銀子是我的。”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顧白答應的很干脆。
至于給不給,鬼知道,反正他是主子,可以為所欲為。
至于謝長安,王守義他們,領著鎮妖司、捕快喬裝打扮成路人與商隊,遠遠跟在后面。
一旦有什么不對,他們將一擁而上,保證顧白不會被妖鬼占便宜。
只是他們千算萬算,算錯了顧白的殺傷力。
他從南城門一直走到大道的盡頭,一路上占盡了風頭與目光。
起初,只是一些女子對他指指點點,后來有人上前搭話。
再后來,她們就三五成群,或在顧白身前,或在顧白身后,悄悄地看他。
在顧白一顰一笑時,發出驚叫聲。
顧白被她們震的腦仁疼。
這還罷了,最讓顧白受不了的是,一些男人也湊在這些姑娘堆里,對顧白暗送秋波。
也不知道他們是惦記那些姑娘,還是惦記顧白。
總而言之,一路走下來,妖鬼沒見到一個,倒是見到一群神經病。
謝長安無可奈何。
他讓顧白先緩緩,去不遠處村店喝口酒,解解渴,等這些姑娘散去后再做誘餌。
“這些女子太花癡了,一點兒也不知道矜持。”謝長安酸溜溜的。
以前,他謝長安至少與英俊沾點兒邊。
現在,他覺得自己與英俊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