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把這怪物弄走吧,城里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怪物,難道是水門打開了?”
百姓們議論紛紛。
顧白審視這書生,儀表堂堂,風流倜儻,佩著一把鑲嵌著寶石的劍更是騷包。
“不錯。”顧白忍不住贊一聲,“就是沒我英俊。”
在他身后的孟小溪深以為然的點頭,“嗯。”
此刻,怪魚已經向幾個人撲過去。
斷水流不愧是斷水流,身子躍起,一招水斷流,迅速在怪魚面前劃過一劍。
鮮血登時從怪魚頭上流出來。
“好!”
百姓們叫好。
斷水流不看眾人,唇角上揚,扯出一絲輕蔑,半分得意。
然而,他這一招卻是惹怒了怪魚。
怪魚猛地向前一撲,方才站在斷水流身后的一個書生,登時被一口咬進去。
嘎嘣!
怪魚直接咬斷,吐出來,又去襲擊別的書生。
斷水流目光寒冷,劍再次出手,這次直接沖著怪魚招子去的。
怪魚也不傻。
它用了一招聲東擊西。
在斷水流出手后,它迅速回身,一爪子拍向斷水流。
倉!
爪子與劍相交,竟有金鐵交際之聲。
“斷水流一劍居然被擋住了!”身后有人驚訝。
顧白回頭,見謝長安站在那兒。
“斷水流的劍意在水邊抽刀斷水悟得,走的路子是快,現在怪魚居然與他旗鼓相當…”
謝長安搖了搖頭,“斷水流怕不是它的對手。”
斷水流的劍只快,一旦被擋,毫無用處。
顧白驚訝,“你知道的還挺多。”
謝長安翻個白眼,“那是,我好歹也是書院學生。”
說著,他皺起眉頭,周圍有絲絲縷縷的東西在往斷水流的身子里鉆,這是什么?
還真被謝長安說對了。
快攻的斷水流被怪魚擋住后,進攻不再順利。
幸好,斷水流身邊還有鎮妖司同仁,短時間還能與怪魚斡旋。
“現在只能等我爹來了。”謝長安說。
只要他們把怪魚困在石橋上,不讓怪魚再危害百姓,那他們就立大功了。
謝長安想的很好。
卻想不到因為多了個顧白,出了一些變故。
那斷水流在挪移之間,目光偶然間向書屋門口一瞥,正好看見孟小溪同顧白站在一起。
他神思不由得一恍。
高手過招,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分神。
正是這神思一恍,給了怪魚可趁之機,一尾巴直接把斷水流拍飛。
“這…”
顧白無語了。
他回頭示意孟小溪離自己遠一些,“不然太造孽。”
與此同時,顧白讓謝長安去酒壚提一筐子魚。
“我這兒正好有一包砒霜,下到魚里,丟給怪魚。”顧白說。
謝長安雙眼一亮。
“哎,你這是一個好辦法。”
現在書生們在于怪魚周旋,謝長安趁機向酒壚奔去。
“書屋里怎么會有砒霜?”孟小溪不解的問顧白。
“哦,這屋子的上上個主人的娘子留下來的,聽說她外面有了人,買砒霜想毒死她丈夫。”
“結果呢?”
“她姘頭飲了那杯酒,把自己毒死了。”
“呃…”
“那娘子跳井自殺了。后來屋子的主人打水時,也掉下去了。”
孟小溪不知道說什么了。
這兇宅,他居然也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