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冼魚疑惑地看著顧白,“你也知道他。”
“當然,他當時看我太英俊,羞愧的自殺了。”顧白說謊一點兒也不臉紅。
冼魚對此十分鄙夷。
不過,他對自己的修為很上心。
他讓壯漢們退到一旁,示意顧白繼續說。
“我得指給你。”
顧白目指被綁著的雙手。
冼魚向手下點下頭。
“這…”壯漢們有點兒猶豫。
“不用怕,區區一書販子,也就是長得好看。”
冼魚一點兒也不怕顧白鬧出亂子來。
在他得到的消息中,顧白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抄書人。
這冼魚在水仙教里地位頗高。
那些壯漢不敢違命,上前把顧白幫著的手解開。
顧白松了松手腕,從腳下的茅草了抽出一根。
“這個弊端若被敵人掌握了,縱然是尋常人,也可以取你性命,你看好了。”
顧白左手捏著茅草,距離冼魚五步外。
唰!
向前一劈。
他出手快如閃電,謝長安他們甚至看不見顧白的手動作。
但他手里的茅草確實不見了。
空氣安靜下來。
片刻后,王守義開口了,“老顧,雖然冼魚是個畜生,但不是傻子呀,你這樣忽悠不好吧?”
然而,冼魚不贊同他。
“呃…”
冼魚望著顧白,想要問什么,卻說不出話來,仿佛嗓子被什么卡住了。
“咦?”
眾人這時發現了冼魚的不尋常。
借著門外微弱的火光,他們發現,在冼魚喉嚨處有一個茅草。
鮮血正順著中空的茅草,緩緩地流出來,越流越快。
“你…”
冼魚手指著顧白,噗通倒在地上。
王守義等人不說話了。
他們目瞪口呆,口大的足以塞下一顆大鴨蛋。
石室門口的壯漢也驚呆了。
他們望一望冼魚的尸體,又抬頭看一看顧白,只覺在夢里。
“我說了,水仙給你們修煉的法子,有漏洞。”
顧白說著,去解開王守義他們的束縛,“只要是普通人,揮一揮茅草就可以殺死他。”
壯漢們反應過來,“殺,殺人了!”
他們不敢在石室多呆,盡量遠離顧白,去外面喊人去了。
王守義揉了揉手腕,俯身撿起冼魚的佩劍,“老顧,行啊,想不到你深藏不露,是個高手。”
顧白得意的一仰頭,“那是,不瞞你們說,我其實堪比萬戶侯。”
萬戶侯乃三品之境,再往上就是地仙了。
“嘁,說你個高手,你還喘上了。”王守義捏了捏肩膀,“不對呀,你連內力也沒有。”
他驚訝了。
八品之上有內力。
王守義作為捕頭,就在八品。
當然,冼魚作為修行之人,他的內力要比王守義高深許多。
他著實不知道顧白怎么殺死冼魚的。
“呵呵。”
顧白故作高深,“夏蟲不可語冰,對于萬戶侯而言,他的深淺豈是你個八品捕頭能看出來的?”
“切!”
自由的三人一起鄙視顧白。
他越這么說,他們反而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