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為‘地縛、天囚’,我們兄弟二人的纏擊絲,乃神異之物,有吸附真氣的作用。一旦被縛其中,不消片刻即會失去戰力,最終在繭之中被吸為人干。而真氣最終皆會化為纏擊絲的養料。”朱緯不由夸耀道。
鄧興鵬點了點頭,這朱經、朱緯二兄弟自己只是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撤吧。”朱經收緊絲線,最終所有的絲線皆收在巨繭之上,再一用力,巨繭越收越小,最后化為一個健身球大小。
隨后朱緯將健身球背在背上,看了一眼鄧興鵬:“我好了,你還不動手?”
鄧興鵬看了看當前的情形,隨后來到已經瀕死的白眉面前,隨后眼睛一閉,準備一腳將其踩斃。
朱緯卻搖了搖頭:“不用了,他已經死了。”
鄧興鵬這才發現,就在他抬腳之時,白眉已經死了。
“走!”
隨后三個身影加一個巨繭消失在一片煙塵之中。
就像無數影視劇里發生的那樣,這三個身影已逃至天涯海角了,一大隊人馬正好來到了客棧之外。
正是職方司收到情報,糾集了一隊人馬,前來一探究竟。
一隊人員站在客棧前,觀察著殘垣斷壁,甚至有些地方的火勢已經逐漸失去控制,他們卻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
為首一人長著豹子頭,雙目狹長,正是職方司的副司長凌崇。
“嘖嘖嘖,竟然被炸得這么慘。這可是絕命堂在咱們這邊最大的據點啊。”
此時,客棧中有人緩緩醒來,看到了外面的大隊人馬,慌忙上前求援。
凌崇也看到了有人正在沖出來,作勢吼道:
“這是何人何為?!啊?竟然在我職方司眼皮子底下悍然襲擊客棧!來人,速速救出傷員!”
“是。”
“這火勢也忒大了。快叫望火鋪的人馬過來滅火!”
“是。”
一時間客棧之前,熱火朝天。
…
蘇輕塵在朱緯收緊巨繭時就已經穩坐其中。
他在研究這些絲線,具體來說,是在研究絲線的吸收真氣的作用是如何發揮的。
他周身盾甲開啟,一層透明的盾甲將他與絲線隔絕開來,所以他絲毫不虞絲線的殺傷力。
他時而放開盾甲一角,放幾條絲線進來,讓其吸附在自己身上,觀察絲線吸收自己的真氣。
時而有所感悟,開始在巨繭之內打坐修煉。
他當然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背著不知道去往何處,但他并不著急。可以說是求仁得仁。
“他瑪的,怎么感覺這身上的重量沒有變輕反而越背越重。”朱緯一邊飛快的朝前跑,一邊嘀咕道。
“二弟,你嘀咕什么呢?”在前面一直趕路的朱經問道。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這背后的巨繭越來越重了。”
“可能是方才大戰你體內的霾消耗過多。還有,我昨天晚上就讓你不要在那娘們身上消耗太多氣力,你非要折騰到天亮。”
“嘿嘿大哥,咱就這點愛好。估計是方才大戰消耗太大了。對了,這小子值多少錢?那姓馮的小子不會不認吧?”
“我們將這小子的干尸直接甩給那馮姓的小子還怕他不認不成?”
“那倒是。”朱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