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困難,再怎么也可以克服一下的,再不濟,還可以再想辦法的嘛。
陸成自己不說,陳學良哪里想得到這么深?
而且當時就只是實習,陳學良也更加不可能深入的問,畢竟連他想不想讀骨科都不確定。
想到這里,陳學良回道:“那肯定是要試一試的,上次我吃那個,也吃得習慣,還有糖油粑粑,也是一絕啊。”
接著陳學良忽然眼神一斜挑,語氣帶著有些壞壞地道:“對了,閔教授,我還有件事想請教一下你。”
“是這樣的。閔教授,我對你們科的一個規培,有點興趣,你可不可以幫我做一下他的工作去?”
“在我們學校的時候,我以為他去考了其他科室的研究生,結果最近一打聽,他考了個規培,差點沒把我氣死。”
“好人才,總不能這么被耽擱了不是?”
“你要不給他講一講,喊他回來,你我都是過來人,讀個研,還是有好處的。”
我靠。
閔教授心里立刻一顫。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無恥,這么直接帶著罵的挖苦人,真的好嗎?
接著陳學良立刻又是一句話擺了出來:
“在江湖上,都流傳著一句話,學在中科大,玩在東湖邊。我們學校了,對這個學生的額外因素看法比較淡,所以不會在意什么手續不手續的。”
暴擊!
陳學良這句話絕對是故意的。
閔教授的表情微微一僵,憨笑道:“我可是聽說,湖漢的精神,就是充分尊重學生的選擇,也給足學生的自由,發揮他們無限的創造力,盡量不禁錮他們的人身自由和思維自由。”
“這個工作,讓我來做,恐怕還是不太好吧?”
好在,閔教授自己對湖漢的理解頗有一些,所以很快就把話給圓了回去。
陳學良一想,也是。
于是又道:“那行,下次我再去學校跑一個專項基金去。我到時候再問問他想不想來,或者問問我導師去,說不定他可以……”
……
閔教授覺得,這天,沒法兒聊了。
這陳學良就是故意的,反正就是明擺著,只要陸成的名額還沒有進你們學校的檔案庫,我就是能光明正大的搶。
我不僅自己搶,我還帶著我師父一起搶。
陳學良的身份,閔教授昨天晚上就詳細了解過。
就是師從魔都的一個。
院士。
如果真有這種級別的人開了口,那陸成還能忍得住?
那自己還有話敢說?
沒理由啊。
不行,絕對不行,這種事情,堅決不能讓它發生。
好在現在陳學良只知道一個免去外層縫合的提法,要是被他知道了陸成現在正在搞一個Lu氏快速康復評分標準的話,估計他現在就能拖著沙市的陸成飛魔都去。
非常人之才,必然要用非常人法拉攏之,我得回去好好再找科室的老前輩和學校聊聊。
陸成要真被挖了出去,那笑話就真大了。
以后遇到什么人,肯定有人說啊,你啊,湘大的,我知道啊。
當初那個誰誰誰,就是你們醫院的規培。
說起來還是從你們那里走出來的了,好地方啊。
想到這種場景,閔教授都有點想吐血。
陸成,已經有了足夠的基礎,有了讓林尤這個從米國走出來的科研狂魔的認可,以后的成長,絕對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