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把這兩篇文章,分別發給了與JAMA雜志有很深交情的幾位關節外科的大佬。
還有一些特別專業性的東西,尚且需要他們來評估這篇文章書寫的真實性,及在臨床上,是否具有意義。
否則的話?
只是一篇猜想,在臨床上根本行不通甚至背道而馳的文章,JAMA也是不需要的。
同時,為了嚴謹。
威爾斯把那篇關于骨水泥髖關節置換的文章,還同時發給了澳國和英國的幾名教授,讓他們也幫著一起審。
作為頂級雜志的編輯,他自然清楚,在米國的關節外科的主流,都是以生物型的假體為主,對此有偏愛,所以可能會對骨水泥這樣經典的假體,進行批判。
而在英國和澳國,則是骨水泥和生物型假體各占一半,同一個教授,都可能會涉及到兩種不同的假體,所以可能會比較客觀一些。
當然,威爾斯還把這兩篇文章,都同時發給了數學專業的一位頂級專家,以及一位統計學的資深教授。
畢竟,這兩篇文章的數據處理方式,都頗為有些詭異,他看不出來錯誤,但也看不出來對。
所以只能求助他人了。
甚至,如果到最后,這二位都看不出來,他可能把這兩篇文章推送給數學專科的頂級雜志,來進行審核。
雜志社的編輯,主要是看文章有沒有深意,有沒有心意,對臨床有沒有作用。
又不是專門搞數學和統計學的,簡單的會,而且一般的,都會看,但是一些特殊的處理方式,還真的要專業的人來進行評估。
這叫嚴謹。
……
這一天。
一位叫西蒙的數學系專家,很不湊巧地,同時收到了三篇來自雜志社的復審文章的請求。
西蒙看到這三篇文章的時候,頭就有些大。
而且還都是醫學系的文章。
頓時西蒙就有些想抓狂,收到文章后不停地在辦公室大罵:“這些雜志社的編輯,都是吃干飯的么?”
“這么簡單的東西,也給我送過來,該死的,這簡直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他們都是在阻礙我的學術進展,”
不過西蒙也沒辦法,這種雜志社的審稿請求,他還不太好拒絕。
這是關系網的來源。
既然簡單,西蒙覺得,搞個三五個小時,三篇文獻的數據論證,必然是能夠搞得定的。
一個小時后。
西蒙還在一篇文章中,若有所思。
兩個小時后。
西蒙伏案用筆在進行著計算。
三個小時后,西蒙還在同一篇文章中搗鼓,嘴里不停地大罵:
“這該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是我哪里沒有做好?”
“還是數據本身就有問題?”
“不,在我沒找到正確的數據之前,我不能判定它是錯的。”
“但是,上帝啊,求求你告訴我,這樣的數據處理和圖形,為什么是來自醫學的雜志,而不是數學頂級雜志?”
“……”
……
比西蒙更加不幸的是。
一位統計學的教授,同時收到了四篇,來自同一個作者的文章。
他最開始也是和西蒙是相同的想法。
可到了后面,他愣是發現,自己明明極為擅長R語言對數據進行處理的,怎么今天?
我怎么復述不出來這些圖像?
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