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早點學醫,就真的有如此大的好處嗎?
難道只有華國、印度這樣的地方,對醫學生的考教方式才是正確的,而像米國、日國等國家的,在研究生階段才能稱為醫學生的規定,其實是阻礙了醫生的發展?
這是第一次,他對自己國家在醫學生選拔的制度上,表示了懷疑。
因為山原齊木覺得自己的成長和資質,絕對不比任何人慢。
但是,就算他與陸成的資質不一樣,但是成長和學習的時間不一樣,那肯定也是會產生差異的……
接下來的操作,就頗為穩當了。
麻醉醫師也是有了之前的教訓,幾乎每隔五分鐘就開始評估患者的麻醉程度,然后定期地加藥。不過,這樣做的后果就是他必須要非常勤快地給病人抽電解質這些。
來保證患者的生命體征及各項指標,都在正常范圍內。
而且因為威利的手術比較大,所以,他在補液量方面,也是必須隨時進行調整,晶體液和膠體液都是需要交替補的,偶爾如果電解質出現了失衡,他也是要進行培補的。
……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下午。
威利的腫瘤骨段已經切除體外,并且進行了滅活,就要回植了。
并且,股骨段的回植入,已經頗為順利,就只等著顯微外科的教授過來縫合血管了。
但這時候,對于脛骨的處理,卻是成了問題。
本來,按照手術的原計劃,威利應該進行的是脛骨下端的體外腫瘤刮除與植骨術的,但是臨時改成了截骨術,那么是不是需要進行骨瓣的移植,再外加植骨術,才會更加穩妥一些。
這手術臨時的變故,就需要張興教授進行決斷了。
如果不進行植骨,那么之后的雙下肢,肯定會不等長,而且還會導致小腿處肌肉的松弛與韌帶的過度緊繃。
而且,這個部位,是加一塊鋼板上去固定,還是打外固定可調節支架比較好?這也是一個很難選的問題。
布朗醫師也是看出了張興教授的猶豫,就建議道:“張教授,這個病人,就做一個外固定的支架,然后再進行骨瓣的移植與加壓植骨吧。”
“這是創傷骨科目前比較保準的治療方法。”
張興教授可能內心里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有些意動。
不過,他還是轉頭問了一下陸成和山原齊木的意見,算是走一個程序,畢竟都是手術的參與者。
“你們兩個,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