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幾乎是可以預料的事情,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化療方案對其進行補救。
也就是說,最后,等待雷克斯的,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壽命,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就會離開世界。
當時雷克斯的父母和雷克斯都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這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逆轉的事情,這也是當前的技術限制。
雖然他們大哭一場,但是除了自己的發泄和在陸成等人的心里留下了一絲絲的不安和不忍外,改變不了任何的事實。
即便最后雷克斯也想過要轉院去其他更好的醫院看看機會。
但是陸成覺得,即便雷克斯再怎么周轉,恐怕最后也都無法逃離事實。
他的病理檢查,已經采集了好幾次,幾乎已經能夠確診,而且,不是說張興教授給他的化療方案不行,才導致的他化療無效,而是他本身就對這些化療的藥物不敏感。
這不是任何人的問題,也不是藥物的問題,就只是上限就在那里。
雖然有些難過,但是第二天該過的日子還是得過,就像張興教授今天仍然要繼續做手術一樣,就像陸成今天也要來這邊看看他昨天進行的那些實驗操作的最后結果。
平板劃線實驗,都是陸成昨天下了雷克斯的手術之后,來實驗室做的。
因為當時他就看到了陸成的狀態不是特別好。
的確是這樣,陸成在手術室這么久時間,這個雷克斯是他第一個遇到了,只能給他進行姑息性手術,而沒辦法進行完整手術的人。
而且,后面的那臺手術也相對比較簡單,陸成就來實驗室做實驗了,正好調節一下心情。
陸成先是看了看昨天做的平板劃線的平板,在鏡子之下一看。
“欸!這兩條線,就比較好看了。”陸成頓時心神大振,畢竟來這里,秦霜師姐的第一個實驗就比較熟練且比較好地完成了,這對陸成產生自信心也是有幫助的。
于是陸成就喊秦霜過來看。
秦霜正在查文獻,一聽到陸成的話,緩緩地回頭看了陸成一眼,
“你說什么?”就像是脖子是機器裝的,而不是肌肉,很是生硬。
秦霜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秦霜師姐,你要我做的那個平板劃線實驗,我做完了,我覺得效果還挺不錯的,你要不要過來看一看?”
“我怕我看錯了。”
陸成再次確定道。
秦霜立刻離開了座位,然后風風火火地闖進了細胞處置室內,接著陸成都還沒從顯微鏡下取下來的平板就看了起來。
然后看了看標記,再看了看另一組的結果。
秦霜頓時沉默了。
兩組的差距,肉眼是能夠看得出來的,如果做成柱狀圖,必然是一張十分好看的圖片,她謝過很多文章,這樣的預判能力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