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也一定去。”米特立刻道。
“你不是有事么,怎忽然又要去?”卓椏問道。適才與劉琦閑聊的時候提起請期已經選在二月初五,眾人都表示一定來看熱鬧,只米特有一個親戚病死,二月初五恰好是頭七,不能不去。
“我與那個親戚也不熟,我父母去就成,我可以來參加請期。”米特道。
“你也不必這樣做。”卓椏瞬間想明白他忽然要來參加請期,有些感動,但嘴上說道:“你是擔心在葬禮上沾染了晦氣,所以不愿去吧?”
“自然也怕沾染晦氣,但主要是,主要是,想著你也去參加,我就也想過去。”米特反復猶豫最終說道。
“好了,都已經這么晚了,有事明日再說。”卓椏也不知怎么搭話,只能這樣說了一句,關閉院門。
米特正要再說話卓椏已經把門關上,但他也看到了關門一瞬間卓椏的表情,是以并不氣餒,臉上帶著高興之色向自己家走去。
可他走出沒幾步忽然被人摟住脖子,又有聲音傳來:“米特,你不聲不響地竟然已經快成了,尤其卓叔叔與卓嬸子都喜歡你,你這已經**不離十。
可我卻還差得遠,而且似乎離唐嫵越來越遠了,好像還不如那個史鼐。哎,你可有啥法子教教我?”丹夫半是發泄郁悶半是詢問地說道。
“丹夫,這我如何知曉?唐嫵與卓椏也不一樣,根本沒法套用。不過,”米特說道:“我覺得你最近逼得太緊了。
唐嫵雖然善于與旁人交際,但其實并不喜歡交際,更愿意自己一人或與二三極其熟悉之人說話玩樂;丹夫,你與她也玩不到一塊去,喜歡聊的東西也不一樣,總是去與她說話她自然厭煩。
在我看來,你要么多多了解唐嫵喜歡聊的話題、喜歡的玩樂法子,然后學來能陪著唐嫵說話玩樂,要么就少與她說話。”
“你說的有理。”丹夫立刻道。他只是分析出自己經常去找唐嫵說話反而惹得她厭煩,覺得應當減少說話,卻沒想到了解唐嫵喜歡甚底,不由得覺得茅塞頓開。
‘米特說的很對,確實應當了解她到底喜歡甚,學來從而能陪著她也不厭煩。明日我就找與唐嫵關系好的人問一問,挑男子能學的學來。’
“米特,真是多謝你了。”他又激動之下對米特行禮道。
“丹夫,這也不必行禮,快起來。若是被長輩瞧見,還指不定以為咱們在作甚呢。快起來。”米特趕忙說道,又將他扶起來。
“反正多謝你了,若以后我與唐嫵能成,一定重重感謝你。”丹夫又道。
“可別忘了。”米特笑著說了一句,但心里卻搖了搖頭。丹夫還要自己提醒才想到,而史鼐早已自己想到并這樣做了,所以才與唐嫵越來越熟。雖二人此時也沒有男女之情,但米特仍然覺得丹夫一定競爭不過史鼐。
‘但愿若最后丹夫輸了,他千萬不要去找史鼐的麻煩。’米特想著。原來二人在同一隊甚至同一火,有甚矛盾還能掩蓋,而且也沒旁人在意;現下都做了隊正,一旦發生沖突必定傳開,丹夫作為挑起沖突的一方,又是因為這種事,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好了,咱們都到家門口了,各自回去吧。我晚上先不睡,先自己琢磨一番唐嫵都喜歡甚。”米特正想著,丹夫又道。
“這樣做也好。”米特回過神來,隨意答應一句,然后走進自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