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覺得不會打么?”
“我瞎猜的,是根據以往事情猜的。可殿下與劉中尉過去雖然根據士卒心思決定是不是打仗,可也從沒問過將士們;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
夏大哥,你是咱們一火年紀最大、經驗最豐富的,我信你。”
“我也不知道。這事過去也沒發生過。”
“那你覺得更可能打還是更可能不打?”
“這,”夏傳濤仔細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你也說了,這事過去沒發生過。所以我覺得,多半會打。
但是未必會與過去和大食兵交戰的方式一樣。”他又趕忙補充。
“這樣說來,會怎么打?”
“我怎么知曉。這個問題實在是回答不了。”
“我知道了。多謝夏大哥。”曹方豪最后行禮,又拉了弟弟一下,讓弟弟與自己一起行禮。
“這有甚值得行禮的。”夏傳濤又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你也聽夏大哥說了,多半會打,可未必與之前和大食兵打的方式一樣。咱們這幾日再好好操練一番將士,不論如何,表現好的團都比表現差的團更容易有仗打。”
“我知道了。”曹方峰點頭答應。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丹夫和米特這兩個鄰居也在議論這件事。“不管打不打,咱們最好都要按照打來準備。”丹夫和米特爭辯幾句,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后這樣說道。
“這個道理倒是不錯。而且我也想打,只是覺得不會打。回去后也要好好整治全軍。好在我本來就不喜歡吃酒,以身作則,這個責還做的起來。”米特笑道。
“你又譏諷我。”
“我可不是譏諷你。”米特趕忙說道。
“和你開玩笑的。”丹夫忽然笑呵呵地說了一句,想了想又道:“這事你最好與卓椏說一聲。她一直想立下大功,可這幾戰都沒能立下多大功勞,甚至很難和大食兵交手。如果打呼羅珊,這是她最后的機會了。
而且護士也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唐嫵早想在奪回昭武九姓國后就回去的,可如果又打起來,她一時也回不去了,殿下不會放人的。”
“我知道。”米特覺得這個提醒很有必要,也明白他為甚不親自去說,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