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明白,秋雨棠肯定是誤會了!
解釋?
他才不要做這條任務。
任務獎勵只有丁點,掛機一分鐘,抵得上完成好幾條。
被秋雨棠誤解,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
身為女人,什么都被看到,以后還不是他想怎么拿捏都行?
壞主意萌生,江柳干脆不辯解。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他越是不辯解,秋雨棠越急,掙扎著想坐起來。
“別動。”江柳按住她的肩膀:“命都快沒了,還怕被看見什么?以后別事事上前,要是死了,你可不知道別人會拿你的尸體做什么。”
秋雨棠絕望了,清白的女兒身,真被江柳看了去。
以后她還如何做人?
“你……你出去吧。”她幽幽的說:“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不是很絕望?”江柳賤兮兮的笑著:“是不是很想自殺,以此維護清白?”
秋雨棠沒說話,她緩緩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死,不是保住清白的辦法。”江柳撇嘴:“你要是死了,擺弄尸體的可不止我。”
“你……”秋雨棠氣結。
她不明白,究竟自己做錯了什么,遇上這么個災星。
不僅毀了她的清白,就連她想自殺,也被幾句話說的不得不打消念頭。
“你傷的很重,想快些痊愈就躺著別動。”江柳走向梳妝臺:“有事再叫我,別打擾我看書。”
他在桌邊坐下,打開書本。
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秋雨棠心情極其復雜。
她受傷之前,眼前這個人還只是青衣備身。
昏迷一場,醒來后,他竟然成了青衣衛小旗。
當天留下的最后記憶,就是江柳告訴她,所有青衣衛都完了。
至于后來的事情,她完全沒有印象。
死也不能死,活著又難受,秋雨棠心口像被壓著一塊石頭。
開啟外掛,江柳專注的看書。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秋雨棠問:“你是怎么把我帶回來的?”
“背著。”江柳頭也沒回:“你昏死過去,老是往下滑。一路上我就托著屁股往上抽,腳下積雪很厚,走回來可不容易。”
秋雨棠感到腦門像被天雷劈中似得發懵。
傷這一場,她的人生徹底完了。
不僅渾身上下全被看光,屁股還被他摸了不知多少次。
女兒家的清白,徹底沒了。
保全清白,她要么去死,要么只能認命嫁給江柳。
“你打算怎么辦?”秋雨棠鼓起勇氣問他。
江柳假裝不懂:“什么怎么辦?”
“如何對我負責?”秋雨棠蒼白的臉浮起一抹薄薄的紅暈。
“秋總旗想嫁給我?”江柳賤兮兮的沖她一笑。
看他那副賤樣,秋雨棠真想狠狠抽兩巴掌。
可是事已至此,就算把他打死,也于事無補!
“你……肯不肯娶?”問這句話的時候,秋雨棠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
明知她說什么,江柳卻在裝傻:“秋總旗聲音太小,我聽不清。”
此人可惡,秋雨棠銀牙緊咬,恨不能撲上去咬他兩口。
重傷在身,她動彈不得,只能任江柳擺布,提高聲音問:“你肯不肯娶?”
江柳裝模作樣的想了想:“等我做了百總再考慮娶你,否則官沒你大,成親后在你面前豈不是很沒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