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江柳,秋風城趕緊迎上來。
他迫切的問道:“兄弟,太傅怎么辦?”
“別管他。”江柳說道:“把月凌濤、月凌雪兄妹交給我,其他官員全放掉。太傅關在監牢,什么時候皇帝下旨,什么時候再把他放了。”
“這樣做,豈不是把他得罪到透透的?”秋風城說道:“那些芝麻綠豆的小官,多關幾天算不得什么。太傅位高權重,我們可招惹不起。”
“我們招惹不起,有人招惹得起。”江柳附在秋風城耳邊說:“馬文俊前幾日得罪了九千歲。他的權勢大,還是九千歲的權勢大?”
“太傅得罪了九千歲?”秋風城一愣。
江柳點頭:“他在陛下面前參了九千歲一本,兄長認為九千歲可能饒他?”
秋風城眉頭緊鎖:“馬文俊這是在作死!”
“可不是。”江柳笑著說:“兄長只管照是說的辦,九千歲一高興,還能少了你的好處?”
“難怪指揮使令人傳話,要我把所有官員都關進監牢。”秋風城問:“你剛說的那倆人叫什么來著?”
“月凌濤、月凌雪。”江柳又把人名和他說了。
“送去哪里?”秋風城問他。
“送我房里。”江柳提醒:“別說是我找他們,只說是左都御史派人來接他們。”
“左都御史?”秋風城有點懵。
事情都是哪跟哪?
怎么連左都御史也給牽扯進來?
“他倆是左都御史的兒女。”江柳笑著說:“九千歲的人情送給兄長,這場人情我得留著。”
“明白!”秋風城嘿嘿一笑:“兄弟在官場左右逢源,以后哥哥還得靠你照顧著。”
“你我兄弟,哪需要說這些外道話?”江柳爽快的回道:“我淌出來的路子,不給兄長走,還能給誰走?”
“其他人怎么辦?”秋風城心情大爽,向江柳問起處置其他人的法子。
“鳴翠樓的人,一個也別放走。”江柳說道:“不是官員的那些,暫且羈押,等我見了月氏兄妹再決定哪些留下,哪些放走。”
秋風城答應了,轉身離開。
進了監牢,他對青衣衛說:“除了太傅,其他官員都給放了。”
有個青衣衛走到監牢外:“除了太傅,其他大人可以離開了。”
官員們紛紛走出牢房,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向秋風城道謝。
馬文俊也想走,卻被青衣衛攔住。
“秋風城,你什么意思?”馬文俊怒問:“他們可以走,為何我不可以?”
“他們沒有縱奴行兇。”從江柳那得到準話,秋風城有了底氣:“太傅的案子不小,還是在里面多留兩天。”
丟下這些話,秋風城走到關押其他人的牢房。
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誰是月凌濤、月凌雪?”
月凌濤和月凌雪滿臉詫異。
江柳應該不知道他倆的名姓,秋風城怎么一口就給報了出來?
“誰是?”倆人沒有言語,秋風城說道:“左都御史府來人接你們,再不出來,我就回話說查無此人!”
月凌濤和月凌雪不是不想回應,而是他們被人盯著。
經歷過一些事情,他們對那些人有了新的認知。
只要他倆有半點背棄上峰的意思,立刻會有人暗中下黑手。
左都御史府是他倆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