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今兒晚上,女兒家的清白就要丟了。
江柳卻把她抱起出門。
月凌雪當然糊涂,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抱著月凌雪,江柳朝她賤兮兮的一笑:“屋里太悶,外面氣息清新,到院子里干點什么,感覺更好!”
他這么一說,月凌雪緊張的肌肉都繃緊了。
驚恐的看著江柳,她很擔心稍后真在庭院里被他糟踐了。
她在心里狠狠咒罵著江柳:看著人模狗樣,怎么不干人事?指使青衣衛把我弄到房間不算,還要在庭院里糟踐!這輩子,我和你不死不休!
月凌雪心里正罵著,江柳竟踢開她房間的門,抱著她走到床邊。
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江柳賤兮兮的問:“要不要我也留在這里睡?”
月凌雪說不出話,當然不能應聲。
江柳壞笑著說:“你不吭聲,我當是默許了!”
月凌雪貝齒緊緊咬著嘴唇。
她心里已經做了打算。
江柳要是真敢做什么,她就咬斷舌頭。
即使死不了,血糊糊的,也一定會讓他興趣索然。
拼著變成啞吧,也要保住貞潔!
點燃房里的油燈,江柳發現她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撇撇嘴說道:“瞧你那不情愿的模樣,像我這樣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子巴不得投懷送抱。”
月凌雪心里罵道:別的女人那樣,難道我也會那么賤?
江柳接下來的舉動,讓她有些吃驚。
他并沒有湊到床邊,而是轉身出門。
站在門口,江柳喊道:“誰把月姑娘送我房里的?出來!”
四個青衣衛聽見喊聲,紛紛跑了出來。
湊到江柳面前,他們臉上堆著巴結的笑。
有個青衣衛說道:“江總旗,是我們把月姑娘送進去的。為免她反抗,還點了穴。至于衣服,實在不敢幫忙脫,得總旗親自動手。”
江柳哭笑不得:“在你們眼里,我就這么缺女人?得用這種手段?”
“江總旗玉樹臨風。”還是那個青衣衛應聲:“我們尋思著,月姑娘一定也是情愿的,又不好意思說,只好幫她一把。”
好嘛!
江柳瞬間服氣了。
論起不要臉,他覺得自己已經是登峰造極。
沒想到眼前這幾位,竟然不比他差多少。
把人家姑娘家送進男人臥房,竟然還能說出是幫她的忙……
“想不想以后跟我混?”江柳問他們。
連副指揮使都巴結他,幾個青衣衛當然連連點頭。
“想跟我混,你們就不能像這樣。”江柳一本正經的說:“我可是個正派人,怎么能做出人家姑娘不愿意,還非要往上爬的事情?那是禽獸,懂不懂?禽獸!”
幾個青衣衛被他說的滿臉羞愧。
心里暗暗尋思:江總旗是個正派人,我們真是看錯了他!
江柳負著雙手,手指相互搓捻。
黑暗中,他摸了月凌雪幾把。
別說,手感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回想秋雨棠的手感,他暗暗尋思:習武的女人,確實要比普通女人緊致些。
“給月姑娘解穴。”江柳吩咐幾名青衣衛。
有個青衣衛躥進屋里,飛快的往月凌雪身上點了兩下。
穴道解開,月凌雪嚶嚀一聲,慢慢坐了起來。
江柳朝幾個青衣衛擺擺手:“都回去睡覺,記住了,以后要像我一樣做個好人。”
幾個青衣衛答應了,訕訕的返回房間。
江柳走進月凌雪的房間,嘴里還在嘀咕:“都是什么人啊!怎么就沒有一個像我一樣正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