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文說江柳已經被割掉,錦繡公主才不信。
江柳已經成人。
那玩意要是被割掉,不躺在床上休養三兩個月,也難以恢復。
錦繡公主撇嘴:“皇兄身邊美人無數,為什么我就不能要個江柳?”
“你是女兒家。”朱秀文沒好氣的回道:“皇家公主,怎能如此不知檢點?”
“我是皇家公主,什么樣的男人不能由著我選?”錦繡公主蠻不講理的說道:“我就要江柳,皇兄要是不答應,我每天都來。”
朱秀文頓時滿頭黑線。
換成別人這樣和他說話,腦袋早已搬家。
偏偏錦繡公主是他同母妹子。
倆人同一個母親,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當然很好。
“你要怎樣?”朱秀文皺皺眉。
“把江柳給我。”錦繡公主回道:“我絕不會再來打擾兄長。”
“胡鬧!”朱秀文沒好氣的回道:“大內侍衛都督,怎能給你?他可是朝中大臣,不是供你把玩的伶人。”
“伶人?”錦繡公主撇嘴:“那些腌臜人,我才沒有興趣。”
“賞你些珠寶玉器,回去慢慢把玩。”朱秀文擺手:“別在這里胡鬧。”
皇帝不答應,錦繡公主也知道,繼續糾纏下去,根本沒什么用。
她翻翻白眼:“皇兄不肯把江柳給我,我就自己找他,還每天來乾清宮八回!”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
朱秀文被惱的胸口發疼。
“你給朕站住!”朱秀文喊了一聲。
錦繡公主理都沒理他,徑直走了。
走出乾清宮,錦繡公主吩咐老宦官:“找幾個有本事的,把江柳捆來錦繡宮。”
“捆來錦繡宮?”老宦官有點懵。
“對,捆過來。”錦繡公主沒好氣的說道:“皇兄不肯把他賜給我,我就自個去拿。”
“江柳是侍衛都督,把他拿去錦繡宮,只怕不合適。”老宦官滿臉為難,皇上要是知道,公主也會被責怪。”
“怕什么?”錦繡公主說道:“皇宮是我家,我想拿誰就拿誰。”
老宦官沒法子,只好問道:“是要宮女過去,還是找幾個小宦官?”
錦繡公主想了想:“看江柳模樣,干干凈凈清清爽爽,他應該不喜歡被閹人亂摸。”
老宦官滿臉尷尬。
閹人?
他可不就是個閹人。
公主的意思,擺明了是說閹人腌臜,動不得她的江柳。
真是躺著也挨刀!
果然,錦繡公主說道:“找幾個有力氣的宮女,把他給捆來。”
江柳與幾位把總,正在敬武房說著話。
有個老宦官帶著幾名宮女走了進來。
來人沒有通稟,讓江柳有點懵。
幾位把總卻認得老宦官,紛紛招呼:“齊公公。”
齊公公正是錦繡公主身邊那位老宦官。
公主非要把江柳弄去,他苦勸不住,只能帶著幾名有力氣的宮女來到敬武房。
徐文耀小聲提醒江柳:“都督,這位是錦繡公主身邊的內官,皇上拿公主都沒辦法,可不敢得罪了他們。”
知道對方身份,江柳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
他起身問道:“敢問齊公公有什么指教?”
“公主說了,大內多出一位侍衛都督,她得見見。”齊公公冷著臉:“給雜家把江都督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