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杏樓開業沒多久,卻成了永安城內最大的青樓。
論房間多寡和姑娘多少,其實這里比不上鳴翠樓。
只不過鳴翠樓還在查封中,花杏樓得以趁機強占市場。
除了茍嘯天,五位把總身邊,各有兩位姑娘。
茍嘯天身旁,則是五位。
一邊摟著倆姑娘,腿上還坐著一個,茍嘯天臉都笑開了花。
青樓去的不少,他那點俸祿,想要常去,每次只能找一位姑娘作陪。
江柳給他安排了五個,他哪能不歡喜的要死?
今兒晚上,還不得好好用點力氣,把以往逛青樓沒發泄完的精力,全都給使出來?
把總們由姑娘作陪,閑聊著。
江柳問秋風城:“兄長能不能給我找個鴇子,再找倆大茶壺,另外弄些姑娘到鳴翠樓?”
“你把鳴翠樓接了下來?”秋風城詫異的問道。
“對。”江柳點頭:“當初被我們封了的店鋪,我都拿了下來。”
“好辦。”秋風城回道:“回頭我給你物色一些。最近海上來了一批昆侖奴,西邊也送來一些雪白美人。”
江柳知道昆侖奴。
他曾生活過的世界,古時把黑人稱作昆侖奴。
沒想到,大興居然也有這個說法。
至于雪白美人,肯定是來自西域的百種美女。
異族風情,最容易讓一些人紙醉金迷。
鳴翠樓入了那些美人,生意一定會很好。
包房的門被人推開。
江柳以為是月凌濤回來。
走進來的并不是月凌濤,而是花杏樓的老鴇。
鴇子欠身一禮,糊著厚厚脂粉的臉上堆滿笑容:“幾位官爺,秋大官人要小女子送幾個藝伶助興。這幾位可都是技藝超凡的美人,以后肯定會成為這里紅牌的。”
“技藝超凡?”茍嘯天賤笑著問:“都會哪些技藝?吹簫會不會?”
“會。”鴇子從身后牽過一位拿著洞簫的美人:“她的蕭可是吹的極好。”
茍嘯天賤兮兮的朝那個美人招手:“過來,給爺吹個不帶響的。”
在場諸人,沒有哪個單純到不懂他的意思。
秋風城笑著對江柳說:“茍把總會的可真不少。”
江柳也笑著搖頭:“他這個人,可是狗的很。但凡有點空閑,就會跑到青樓逍遙。風花雪月的東西,會的當然不少。”
秋風城問茍嘯天:“茍把總,每天在女人肚皮上把力氣都給使完了,武藝可還記得?”
“當然記得!”茍嘯天絲毫不在意別人認為他好色,賤兮兮的回道:“我這點本事,可都是在女人身上練出來的。”
“哦?”秋風城詫異的問:“在女人身上,還能練出工夫?”
“當然可以。”茍嘯天說道:“但凡習武,腰功極其重要。時常逛青樓,我不過是想煉腰罷了。”
他的說法,讓江柳都覺得無語。
煉腰?
什么法子不成?
非要跑到青樓,在女人身上練?
好色就是好色,還給自己找那么些借口。
幾位藝伶坐下,秋風城向老鴇招了招手。
老鴇滿臉笑容湊了上來。
“鳴翠樓聽說過?”秋風城問她。
“聽說過。”老鴇回道:“花杏樓開業前,那里是永安城內最大的青樓。前些日子,不知怎么了,竟被青衣衛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