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嫁人,只怕也是填房或二房,甚至多房也說不準。
她咬著銀牙,狠狠瞪著江柳:“你這人怎么如此無恥?”
“無恥?有嗎?”江柳笑著說:“我看上的東西,誰也別想搶。我看上了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
“誰也不嫁。”月凌雪羞惱的回道:“寧愿孤苦終生,我也不會嫁給你這樣的人!”
“一點常識都沒有。”江柳撇嘴:“我跟你說,無論男人和女人,都得尋到配偶。不僅如此,還得是房中正常的配偶。”
月凌雪額頭布滿黑線。
她知道,江柳又要說些不倫不類的話。
偏偏她又沒辦法阻止,只能任由他胡說。
不想聽江柳亂說,她轉身要走。
江柳卻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干嘛?”月凌雪渾身打了個激靈。
“還沒嫁給我,不能干!”江柳賤兮兮的笑著:“等到你嫁進門,我再好好干。每天干三次,成不成?”
雖是還未出閣的姑娘,月凌雪卻能聽懂他說的不是好話。
“放開!”她用力的抽了抽手,想掙脫江柳。
江柳卻牽的更緊,讓她無法得逞。
“我給這樣的許諾,你應該欣喜才對。”江柳撇嘴:“女人要是長久沒和男人交合,內分泌會紊亂。月事不調、痛經、臉上起痘痘,膚色暗黃等等。”
江柳果然越說越每個樣子。
月凌雪喊道:“我不想聽,你別說!”
“沒什么好害羞的。”江柳笑的更賤:“其實還有很多壞處,我一件一件數給你聽。”
“不要!”趁著江柳握著她的手稍微松了松,月凌雪突然掙脫,扭頭就跑。
江柳也不追她,只在后面喊:“等下回,我再和你好好說還有什么壞處!”
月凌雪捂住耳朵,飛快的跑回房間。
人在捂著耳朵奔跑的時候,身體平衡性會差很多。
跑動的時候,不由自主會扭動身體。
看著她的背影,江柳在后面喊:“二夫人,你屁股扭的真好看!”
雖然捂著耳朵,月凌雪還是能聽見他喊話。
屁股被人在后面盯著,女兒家哪受得了這樣的羞臊?
她滿臉通紅,跑回房趕緊把門關上。
背靠著房門,月凌雪感覺臉頰燙的厲害,心臟也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江柳太討厭了,什么話都能說得出口!
夫妻房中的話,怎能對她一個姑娘說?
心里怨惱,月凌雪卻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
臉上平平整整,別說痘痘,連紅點都沒半個。
可她在摸臉的時候,卻感覺好像真的摸到了幾顆痘痘。
思緒再往深處,她又想到每個月那幾天。
每到那幾天,她就覺得害怕。
痛,或許是體質的原因,她比很多女人痛的更厲害。
要命的是,她是七天,并不像大多數女人那樣,只有四到五天。
每個月都要承受七天的煎熬,是不是真的成親后,一切都會好起來?
想到這里,她用力的搖了搖頭,心中暗暗埋怨自己。
為什么會想那些?
江柳是個可惡的人,說話半點正經也沒有,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月凌雪越想越惱。
好好的姑娘家,怎么會撞見江柳?
如此無賴的一個人,以后真嫁給他,日子可怎么過?
真的好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