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起個大早。
做了大內侍衛都督,他每天都要去皇宮當值。
江柳來到皇宮,檢查了侍衛們當值的情況。
皇帝此時已經起了。
距早朝還有不到半個時辰。
幾個宮女正伺候朱秀文梳洗。
很久沒有早朝,朱秀文困倦的不行。
他打著哈欠,一只手還在一個宮女臀上揉來揉去。
徐心海立于旁邊,始終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江柳奉詔來到。
他向朱秀文躬身一禮:“陛下,時辰不早,該去皇極殿了。”
“江愛卿。”朱秀文看著銅鏡里自己的臉:“你過來。”
江柳湊到跟前。
朱秀文拉起他的手,按在宮女的臀上。
宮女顯然經常被他摸,早就不在乎咸豬手。
江柳卻很詫異:“陛下,這是……”
“軟不軟?彈不彈?”朱秀文嘿嘿一笑:“朕就喜歡這種滋味。”
“陛下的東西,臣亂摸,不太合適吧?”江柳賤兮兮的笑著收回手。
“宮女而已,沒什么不合適。”朱秀文說道:“賞給你了。”
“臣不要!”江柳當即回絕。
朱秀文一愣。
皇帝賞賜的人,江柳居然敢不要?
難不成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江柳才不會要朱秀文賞賜給他的女人。
伺候在朱秀文身邊的宮女,哪個還是完好如初的?
帶回去干嘛?
當使喚丫頭?
皇帝賞賜的人,你敢當成使喚丫頭?
嫌命太長?
不當成使喚丫頭,收到后宅做妾?
從接回家的那一刻起,腦袋上就頂個綠茵場。
碧綠蔥翠,那多鮮亮?
江柳滿滿的嫌棄,當著朱秀文的面,他才不會那么說。
“陛下身邊的宮女,臣是萬萬不敢要的。”江柳賊兮兮的問朱秀文:“這個宮女,陛下有沒有睡過?”
朱秀文想也沒想:“但凡乾清宮伺候的,朕都享用過。”
他問江柳:“朕享用過的女人,你敢嫌棄?”
“當然不敢。”江柳問道:“陛下享用過的女人,是不是陛下女人?”
朱秀文點頭:“算是吧。”
“既然是陛下的女人,臣領回家,要是當做使喚丫頭,是不是驅使主母?”江柳又問。
“那是當然。”朱秀文回道:“朕賞賜給臣子的,誰敢當成使喚丫頭?”
“既不能使喚,臣之后收入后宅。”江柳笑的更賤:“那不就是與陛下睡同一個女人?臣倒沒什么,陛下頭頂綠油油,不怕被人說是綠帽皇帝?”
“大膽!”朱秀文一瞪眼:“好你個賊子,竟敢說朕是綠帽皇帝?”
“臣的意思,陛下不要把用過的女人送出去。”江柳問道:“留在皇宮享用,豈不是更好?即使要送,也送給宦官。他們沒有那玩意,什么也做不了。過了宦官那道手,再到哪里去,就和陛下沒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