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
月凌雪一驚。
她還沒回過神,江柳嘴唇已經印在她的臉頰上。
臉頰更是紅的發燙,月凌雪在此扭了幾下身子,想要掙開。
江柳卻對她說:“別掙了,你越是扭,我越是反應來的強烈。萬一等不到新婚之夜,就這會隔著衣服弄進去,豈不是煞了風景?”
江柳話說的齷蹉,月凌雪瞪他一眼:“都督說話,越來越沒個樣子。”
“和自家夫人說話,要什么樣子。”江柳毫不在意的說道:“早晚有一天,我倆會熟悉到各自知道對方的長短和深淺,有什么話不能說?”
月凌雪徹底凌亂了。
江柳在她面前,當真是賤到了極致。
還沒成親已是這樣。
真的嫁給他,那還得了?
月凌雪心亂如麻,正不知該說什么,江柳問道:“那件案子審出結果沒有。”
知道他問的是四興坊殺人案,月凌雪回道:“已經有了結果,更夫的妻子確實曾拋夫棄子,在外做過流鶯。后來,更夫追了過去,把他妻子殺了。如今他見到流鶯,就想到被殺死的妻子,發誓要把所有甘為流鶯的女人都給殺了。”
“世道艱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江柳難得正經的點頭。
“還有件事。”月凌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江柳問她:“好事還是壞事?”
“算是好事吧。”月凌雪回道:“可惜不是我和兄長的真能耐。”
“升官了?”江柳猜到她要說什么。
月凌雪一愣:“都督怎么知道?”
“除了升官,還有什么值得你感慨不是自己的本事?”江柳笑著問。
他又問道:“升的什么官?”
“刑部主事,正六品。”月凌雪回道:“從照磨升到主事,連升四級,就連父親都很是不解。整個刑部,女主事,目前也只有我一人。”
“升官,俸祿多了,臉面大了。”江柳毫不在意的說道:“連升四級算什么,你家夫君不是從青衣備身,一路升為正三品大員?”
月凌雪輕嘆:“夫君憑的是自家能耐,哪像我和兄長,靠的是裙帶關系……”
“叫我什么?”江柳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更賤。
直到他問出口,月凌雪才回過神。
完了,被他帶到坑里了。
回應他的話,怎么不小心連“夫君”二字都給說了出來。
“我說錯了!”她趕忙聲辯。
“沒錯,就是這樣,挺好。”江柳卻根本不給她辯駁的機會。
“外面雪下的很大,要不要出去走走?”江柳問她。
“不要!”錯叫了一聲夫君,月凌雪已羞到極致,她哪還好意思和江柳一道出去賞雪?
“再叫一聲夫君給我聽聽。”江柳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而是繼續調戲:“你叫夫君的時候,可是好聽的很。”
“還不都是都督……”月凌雪把臉偏到一旁。
就在這時,劉婆子來到門外:“都督,外面有兩個人求見。”
“什么人?”怎么這么沒眼力:“江柳問道。”
“說是大內侍衛把總喬萬坤和他的妻舅。”劉婆子說道:“都督要是不打算見,我這就去把他們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