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去敬武房,安排幾位把總伏擊劉秀河。
朱秀文則直接去了慈寧宮。
太后去世的早,慈寧宮一直空著。
這里每天有宮人灑掃,倒也是窗明幾凈。
朱秀文從來不到慈寧宮。
他突然來了,慈寧宮內的宦官、宮女紛紛跪伏在地上。
來的路上,他已經吩咐宦官,讓徐心海把劉秀河帶到這里。
徐心海得到旨意,也是滿臉懵逼。
皇帝事先什么都沒告訴他,突然要他把人帶去慈寧宮,還真是讓他摸不著頭腦。
傳旨的宦官還特意叮囑,不可告訴劉秀河,他將要去的是慈寧宮。
徐心海得到旨意,來到乾清宮外。
劉秀河還站在那里。
他已經成了個雪人,渾身凍的瑟瑟發抖,心底也恨透了朱秀文。
皇帝把他召來,本以為面圣后,很快就能回去。
哪想到站在這里,除了見到皇帝上朝時經過,甚至連面圣的機會也沒找到。
來到劉秀河面前,徐心海滿臉笑容:“劉先生久等,陛下召見,請隨雜家來。”
劉秀河抬腳要往乾清宮內走,卻被徐心海攔住:“陛下不在乾清宮,在別處召見先生。”
“別處?”劉秀河滿臉詫異:“陛下能在什么地方召見我?”
“陛下召見先生的地方,是處理政務的去處。”徐心海笑著說道:“乾清宮是寢宮,接見先生,多有不便。”
劉秀河想了想,徐心海給的理由確實說的過去。
他并不是大臣,也不是皇帝的心腹,召見他,當然不會在寢宮。
向徐心海躬身一禮,劉秀河說道:“有勞公公引路。”
徐心海領著劉秀河前往乾清宮。
此時,江柳帶著六位把總,已經到了慈寧宮。
朱秀文坐在宮內,他面前還有幾名光溜溜的宮人。
見到這一幕,江柳等人有點尷尬。
這些宮人,可都的侍奉過皇帝的。
她們的身子被江柳等人看到,豈不是對皇上的大不敬?
瞥了江柳等人一眼,見他們都低著頭,朱秀文說道:“你們都把頭抬起來,不過是幾個宮人,事情辦妥,賞給你們好了。”
江柳等人雖然抬起頭,卻沒哪個接朱秀文的話。
這幾個宮人賞賜給他們,除了茍嘯天,恐怕沒誰愿意要。
“怎么?”朱秀文眉頭微微皺了皺:“朕賞賜的宮人,你們都不肯要?”
“并不是。”江柳回道:“臣以為,要看誰更賣力,事情辦妥,把幾位宮人賞賜給最賣力的就成。至于其他人,給點金珠細軟,也就夠了。”
朱秀文冷笑:“你可是曾經屢次拒絕朕的賞賜,以為朕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
看向六位把總,他問江柳:“僅有六人,可夠?”
“臣以為足夠。”江柳回道:“六位把總,有五位都是一頂一的好手。單打獨斗,或許不是劉秀河的對手。六人一起上,還是有十成把握。”
“你們都跟著朕。”朱秀文吩咐江柳等人:“等到劉秀河闖進慈寧宮,看見不該看的,把他就地正法。”
江柳等人答應了,朱秀文朝那幾個宮人擺了擺手。
幾位宮人走進內室,上了早已鋪好的床。
宮人們上了床,在床上戲耍,傳出讓人遐想萬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