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外墻比較起來,內墻的高度相差不多。
從皇宮外面,根本不可能看到內墻,從內墻里面,也沒辦法看到外墻。
更重要的是,灰黑色的墻體,到了晚上,即便視力再好,也不可能分辨的清楚。
即便來了刺客,分辨不清內外墻的距離,掉到兩堵墻中間,也是唯一的可能。
“這道宮墻,需要多久能夠建成?”朱秀文問他。
江柳回道:“臣并不知道工期多久愛,只是相信,有了這道墻,陛下的安危,會更穩妥。”
朱秀文點頭:“交給你辦好了,至于耗費用度,你去向戶部支取。”
江柳應下了。
他賤兮兮的笑著問朱秀文:“陛下難道不擔心臣從中撈取好處?”
“你信不信,朕會摘了你的腦袋?”朱秀文嘴角浮起一抹笑容。
江柳撇嘴:“陛下要摘臣的腦袋,臣也只能伸長脖子等著被砍。”
他隨后向朱秀文問道:“聽說陛下四處找臣,不知是為了什么事?”
江柳問起找他的原因,朱秀文臉上也閃過一抹尷尬。
從朱秀文的神色,江柳看出其中的問題。
錦繡公主一定已經找過他。
要把公主嫁給一位有婦之夫,皇帝能不尷尬,才是奇怪。
朱秀文看了其他人一眼:“你們都退下,朕有話與江柳說。”
徐心海已經六位把總紛紛告退,走到距他和江柳較遠的地方。
他們與倆人之間的距離,遠到無法聽見在說什么。
身旁出了江柳,再沒有旁人,朱秀文說道:“朕有一件事要問你,你只須如實回答就好。”
“陛下請說。”江柳說道:“臣無不應答。”
“你對錦繡有什么看法?”朱秀文問他。
江柳回道:“錦繡公主美艷冠絕天下,臣不敢多看。”
朱秀文嘆了一聲。
從江柳說的話,他已經聽出,這位朝中重臣,對錦繡公主也有著好感。
倆人互有好感,做皇帝的要是從中作梗,豈不是太不懂事?
朱秀文沒再接著說下去,江柳卻問他:“皇上要問臣的,只有這些?”
真不知道江柳是故意還是無意,朱秀文有種上當的感覺。
他眉頭微微皺著,向江柳問道:“朕如果要把錦繡嫁給你,你愿意娶還是不愿?”
江柳聞言,假裝大吃一驚,對朱秀文說道:“皇上明察,臣已經與青衣衛千總秋雨棠有了婚約,過不多久,就會與她完婚。”
“婚約可退!”朱秀文冷冷的說。
“臣絕對不會退。”江柳斬釘截鐵的說道:“人立足于世,最重要的就是信譽二字。婚約也是臣與人之間的約定,絕對不能背棄。”
“朕打算為你和錦繡賜婚。”朱秀文問道:“你要是愿意迎娶錦繡,應該知道,好處會有許多。”
“能夠做大興朝的駙馬,當然再好不過。”江柳說道:“可是臣卻認為,”
“臣絕對不會退。”江柳斬釘截鐵的說道:“人立足于世,最重要的就是信譽二字。婚約也是臣與人之間的約定,絕對不能背棄。”
“朕打算為你和錦繡賜婚。”朱秀文問道:“你要是愿意迎娶錦繡,應該知道,好處會有許多。”
“能夠做大興朝的駙馬,當然再好不過。”江柳說道:“可是臣卻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