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云商今晚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第一次。
第一次和女人約會；第一次被女人喂東西；第一次在如此曖昧的場所，一起欣賞著窗外的景色。
云商似乎找到了活著的意義，至少現在他前所未有的感到了舒適。
雖然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愛人，可和文然相處的每一秒，都讓云商有所回味。
“李老師你覺得我今天美嗎？”文然抬起頭，無比動情地看著他。
毫無疑問，她是很美的，云商甚至不需要因此而冒著自己的良心，“當然很美。”
或許是得到自己喜歡的人的肯定，文然似乎很高興，嘴角也浮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為了今晚的約會，她可是非盡了心思去打扮自己。臉上用的化妝品都是平日里舍不得用的。
其實文然素顏就很好看，化了妝更加顯得嫵媚動人。這個女人和唐皎挺像的，唯一的不同就是熟悉唐皎后會發現她有些小女人的性格，很黏人，也很容易吃醋。
而文然就顯得更加成熟。
有一秒云商都開始懷疑文然是否結過婚，因為從她身上散發的那種熟女氣質，真的是只有那種已為人妻的女人才會擁有的。
“謝謝你的夸獎，我很開心。”文然小鹿亂撞，兀自低頭割著牛排，有些手忙腳亂。
女人和你吃飯花費很多時間化妝，并不是因為覺得自己丑。而是她想把最佳狀態的自己展現給心儀的對方。反而是那種剛步入戀愛期，約個會還不化妝的女人，那并不是誠實，而是沒把你放在心上。
當然，已經在一起有段時間了的就另說了。
兩人在燭光之下，像極了天造地設的一對情侶。誰也想不到，這本來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就見著文然吃著吃著，眼眶里滴出一顆顆淚珠，落在切好的牛排上慢慢化開。她的眼角有些微紅，鼻尖也酸了，此時的她特別讓人心疼。
云商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么說哭就哭了？
“文老師……我是哪里說錯話了嗎？”云商遞過紙巾，訕訕開口。他可以確定自己沒說錯什么，但還是將責任先攬在自己身上。
文然飲泣著再次抬起那張如畫一般的臉，深深看著云商，許久才開口，“李老師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知道你不心傷害我，但你越對我好，我就越感到撕心裂肺。甚至我開始懷疑自己之前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
“什么叫之前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云商有些發懵。
文然說不斷地搖著頭，她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已經有些捉摸不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如果非要說個原因，文然或許更喜歡今天的李哲。
這個坐在他面前，無比溫柔體貼的李哲。
為什么這么說呢？其實文然迷茫的主要原因還是出在李哲身上。
文然也是快即將二十五的人了，照老一輩的話來說，她們十幾歲就結婚了，到了這個年紀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而且二十五也算是女人的一道坎，都說男人越老越吃香，女人越老就越沒有要。二十五不結婚，就會被人指指點點。
而男的二十多歲沒結婚，一樣會被人討論。
可能你并不缺錢，生活質量也并不差，但他們總會覺得，你是因為沒本事，才討不到老婆的。
文然又何嘗不是呢？一直被家里催婚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她也不是不想找另一半，只是一直沒遇到合適的。文然對另一半的期望并不高，錢可以不多，也可以不帥，但必須要對她好，必須要愛她。
這就是女人的一個階層。
十來歲的女人喜歡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