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山隨口道:“剛開始拍戲的時候真的會哭,后來次數多了,慢慢就習慣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以后還會相見。”
“我也習慣了,拍了這么多戲,每次都有殺青之時,哭著哭著就不哭了。古意,我看你似乎沒有什么不舍之情?”周東雨道。
“有啊!我一想到要和你們分別,心中頓時酸楚不已,要不是克制,現在早已淚流滿面。”說著,古意用力眨巴眨巴眼睛看能不能擠出幾滴‘馬尿’,結果眼睛干涸怎么擠也擠不出來。
“行啦!別在那‘惺惺作態’,我看你就跟‘陸元’一樣,是個冷血無情之人。”周東雨打趣道,‘陸元’是古意在電影中飾演的角色。
“東雨姐,你說這話我就要和你辯論幾句。陸元怎么就冷血,怎么就無情了?我覺得他是個可憐之人。”
“活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一點也不假,他自私狹隘,心理扭曲,想方設法拆開了陳知南與凌雁秋,他們才是可憐之人。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就是個大惡人!”
古意一樂,道:“怎么變成我了!戲都拍完了你不會還沒有出戲吧!陸元在最后一刻良知覺醒,放過了你,不然就會先把你玷污,再一起下地獄。
俗話說‘死者為大,’陸元都已經死了,一切過錯都隨風煙消云散,最起碼陳知南和凌雁秋還活著。”
周東雨立馬反駁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這是陳知南和凌雁秋一生的傷痛!”
古意一看,周東雨確實沒有從戲中完全走出來,心內還受到凌雁秋的影響,他指著張逸山調侃道:“看,這是你的知南哥哥,我閉上眼睛什么也不管,你們想干嘛干嘛。”
“去你的!”周東雨樂了,“古意,你是如何做到快速從角色中脫離?”她自己就辦不到,每次沉入角色中都要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
古意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天生的吧!每次演完我都會把戲中角色的情緒收起來,不去想,要用的時候才調取出來用。”
他很清楚劇中角色是虛幻人物,拍戲也只是工作,不必帶入現實。
“厲害,我問過其他人,他們也是這樣回答的,可惜我辦不到。”
“可能因為你是女孩子比較感性,你看逸山兄就不會。”
張逸山接話道:“我和東雨一樣,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出戲,現在我腦海中還時常想著你是‘陸元’,我是陳知南。”
古意無語,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方面可能就是天生的,他轉移話題道:“我們的電影在10月1日上映,你們說票房能超過10億嗎?”
“說不準,希望越多越好。”張逸山說道。
“嗯,打敗藤哥的電影應該不是問題。”古意開玩笑說道。
周東雨一愣,笑著打趣道:“你還真敢想,我們可沒說過。”
“作為女一號要有自信,我男二號都敢說,你們怕什么,要是我是男一號票房肯定能打破宇宙記錄。”古意調侃道。
周東雨抬頭看了看天色,調侃道:“天還沒黑,適合做夢!”
幾人呵呵一樂,聊了一會又聊到了其他的話題,張逸山問道:“古意,你拍完戲后就還有什么工作?”
“沒了,回家休息。”
“又回到山里去釣魚?”周東雨接話打趣道。
“嗯,有什么問題嗎?我覺得挺好,生活就要勞逸結合,這次是我近些年連續工作最久的一次,該休息一段時間了。”
周東雨撇了撇嘴,道:“你過得還真舒服!我就命苦了,還要接著工作,一年到頭也沒休息幾天。”
古意笑了笑,打趣道:“能者多勞嘛,你是一線明星,怎么能和我相比。我也想工作但沒人找我啊!”
“你不也一樣嗎?我看你微薄的粉絲都超過500萬了。想當年,我剛出道的時候還沒有你的零頭。”
“我只能算二線,還達不到一線的程度。”
“沒事,我看好你!歌唱得好,演技好,人長得帥,彈鋼琴又那么好,還很有觀眾緣,你要是不火天理難容!只要多出境,多在觀眾眼前晃晃,很快你的人氣就上來了。”
周東雨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