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成任務,沒有選擇生的權利!”
“你太殘忍了。”
“享清福回家待著去。”
耳邊聽著陳建軍和鄭遠海的對話,趁鄭遠海吸引了陳建軍的注意力。陳銘接過余季東,跟身邊的戰友示意,兩人將余季東抬到沙灘上。
“來,扶住他的頭。對,就這樣。托住就可以了。”
陳銘指揮著一個戰友,戰友也依言照做。他們其實并不是不擔心余季東,只是礙于陳建軍的淫威,之前才假裝視之不見。現在能為救助戰友做點事情,他的心里非常樂意。
陳銘調整好余季東的姿勢,雙手疊放,開始為其做胸外按壓。
“你看清楚了,我們是大學生。我們將來是要上艦的,不是受你折磨的。”
“完不成任務,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種話。”
后世而來的陳銘,理解不了鄭遠海等當代大學生的那股傲氣。雖然對陳建軍在處理余季東事情上有些不滿,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救治余季東。
將胸腔里的水擠出后,余季東很快醒來,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看到面前的陳銘,似乎想說謝謝,但嘴巴對空氣的貪婪讓他根本說不出來。
陳銘笑笑,揮手示意他不用說,“現在沒事了吧?”
余季東點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復,加上余季東溺水時間不長,確實應該不會再有什么問題了。陳銘心里松了口氣。
“啊~~~~”
這時,耳邊傳來鄭遠海的一聲吶喊。
出事了!
果然,陳銘回過頭去,只見鄭遠海雙手掐著陳建軍的脖子。只是很快被陳建軍一個過肩摔放倒在地。
在軍隊里,出了訓練場。戰士之間打架,問題都不小,何況是下級對上級動手。
鄭大哥這是要瘋啊!
看到鄭遠海倒地后沒有就此作罷,反而起身后從背面繼續攻擊陳建軍。
陳銘連忙上前去。
這時,兩人已經斗出了真火。鄭遠海就不用說,本身就是含怒出手,而陳建軍被自己手下的兵三番五次的挑釁也準備好好教訓教訓鄭遠海這個刺頭。
“隊長,消消氣。別跟他一般見識。”
陳銘沖上前去,抓住陳建軍的胳膊開口勸和。同時眼神示意謝庭群拉住鄭遠海。
“鄭遠海,我警告你。”
陳建軍一邊推搡著陳銘,一邊盯著鄭遠海開口道。
“收起你大學生的臭架子,你現在只是陸戰隊的普通一兵。”
“你是摧殘知識分子,你軍閥作風。”
聽著鄭遠海的話,陳銘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如果袁郎在這,可能又會冒出一句“扣十分,理由過于天真”的金句。
憑心而論,陳銘覺得陳建軍這句話說的沒毛病。無論之前是什么身份,什么學歷。在其位而謀其職,盡其責。現在穿著陸戰隊的迷彩服,就應該當好一個普通的陸戰士兵。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陳建軍聽到鄭遠海的話,頓時炸毛。推開陳銘就想動手。
而陳銘豈能讓他如愿,不說鄭遠海是陪著自己的大哥,就打架這事,他就不對。
“松開!”
“我命令你松開,聽見沒有?”
陳建軍見一下居然沒有掙脫陳銘的手,瞪著眼睛看著他。
陳銘不為所動,繼續勸說陳建軍住手。
“陳銘!你小子夠能耐啊,戰場上自私離隊,現在還敢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