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后,陳銘又拿出那份慰問信進行宣讀。最后再將兩面國旗分別交給雙方家人。
“我在依拉科的時候就認識錢斯。他曾經邀請我去他的家鄉游玩,在我離開的時候他托我給你們說一句話。”
陳銘等家屬在遺物,遺體交接單上簽字完成后。猶豫片刻,還是決定開口。
“我愛你們。”
果不其然,隨著陳銘的話,錢斯的親生母親哭得更兇了。陳銘有些難受地起身,準備離開這里。
“中尉先生,請等等。您會留下來參加我哥哥的葬禮嗎?”
陳銘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轉過身。看著面前不遠處一名穿著海軍軍服的少女,有些不忍心,但還是表示了拒絕。
“對不起。我的戰友馬佛少尉也陣亡了,我還需要趕去他的葬禮。我建議你多去陪陪自己的母親。”
“我聽哥哥說起過您。費盧杰基地里唯一的華人軍官,還是個戰場傳奇,他很崇拜你。通電話的時候,他說您是他在戰區第一個見到的人,他非常榮幸。如果他能知道是由您送他回來,并且參加他的葬禮的話我想哥哥一定會走的很安詳。”
“我很抱歉,但是我還要去送送我的戰友。回去陪你母親吧。”
陳銘聽到錢斯妹妹的話,心里頓時好像被什么東西扎了一刀一般,突然有些絞痛。
“可是.....”
“這是命令,士兵!”
陳銘強硬地打斷了她的話,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跟外面當地軍方派來的一名少校打了個招呼,借了輛車后開著車直奔機場。
自己總歸是個俗人啊。親疏有別,和錢斯感情沒有馬佛一年半的接觸來的多,陳銘還是無法做到真正的舍己為人。
晚上達到機場后,坐上凌晨前往楓葉國的航班。
雖然是跨國,但其實也沒啥感覺。畢竟楓葉國和白頭鷹,這兩國家,有邊境嗎?從白頭鷹的航班上下來,甚至連護照都不用查看,海關都不用過就直接走出機場。
這時候的天微微放亮,得到陳銘提前通知的約翰和懷特正在航站樓外靜靜等候著。
坐在車內,懷特和約翰對視兩眼。片刻的安靜后,懷特有些沉重的開口道。
“陳,馬佛的事故調查報告已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