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看到糾察的同伴發愣后掏出對講機準備呼叫支援,趕緊將面前的糾察放開。別說他們,陳銘自己都楞了下。
“對不起兄弟,我不是故意的。那什么,我只看看你們的士官證,如果是真實的,我立馬跟你們走。”
準備呼叫支援的糾察看到陳銘的松開同伴的動作,放下手中的對講機。聽到陳銘的話,再看到周圍不少準備看熱鬧的群眾有點圍攏的架勢后,不再堅持。
掏出自己的士官證遞給陳銘,陳銘拿過來檢查無誤后還給那名糾察。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帶著一腦袋的霧水,陳銘跟著兩名糾察上了他們的車。見沒有熱鬧可看,圍觀的群眾也很快散去。
被帶回軍分區的陳銘,依言交出了自己的軍官給糾察們拿去檢查。他們要根據陳銘的軍官證號在軍隊戶籍內搜索確認身份。
只是將軍官證交出后,糾察就讓陳銘在一間小辦公室內等待。出去時還將門上了鎖。看著這防賊一般的待遇,陳銘無奈的只能在辦公室里找了個座位坐下。
大約四十分鐘后,陳銘靠在椅子上,聽到辦公室的門傳來開鎖的聲音,連忙站起身子。
“魯伯伯,您怎么來了?”
陳銘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魯淮成,一臉驚訝。
“哼,我為什么來你不知道啊?小兔崽子去了趟白頭鷹膽肥了是吧,都敢跟糾察動手了啊?”
魯淮成陰沉著臉,當先走進來。
“唉,首長別這么說。我問過當事的糾察戰士了,這件事就是個誤會。他們的處理程序也有問題,如果直接出示證件其實也沒這事。”
跟著魯淮成走進來的一名穿著陸軍軍裝的上校,笑呵呵地打著圓場。陳銘不認識他,但也能猜到這是軍分區的頭頭。
“對不起,我錯了。”
雖然陳銘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為啥被糾察抓進來,但自己確實動手了,這個道歉總還是要的。
“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啊,去跟那位戰士道歉去。”
陳銘對著那名不認識的上校微微致謝后,灰溜溜地跑出門找到那名糾察道歉。糾察戰士聽到陳銘的道歉,也同樣表示自己處理程序也有問題,很快冰釋前嫌。甚至還向陳銘打探起那些招式來。
“還不走留著在這過年吶?”
出門的魯淮成看到門口和戰士笑嘻嘻的陳銘,嘴里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陳銘尷尬地對著戰士笑了笑后,一溜煙地跑到魯淮成的車邊。熟練地打開后座的車門,直接摸了上去。
“你小子,回來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
看到陳銘的動作,魯淮成冷哼一聲開口問道。
“這不是想著給您一個驚喜嘛,對了魯伯伯,這糾察為啥要抓我啊?”
“你那是驚喜嗎?你那是驚嚇。大半夜的剛睡下,軍務處一通電話打過來,說陳銘被糾察抓了讓他們去領人。我還想是哪個陳銘呢。”
魯淮成打趣地說了一句,現在沒有外人在,他也沒有再擺臉色給陳銘看。
“現在新出了規定。軍人非公務外出不得著軍裝,你剛回來還不知道。這事說起來也是個誤會。”
“這啥艸蛋規定啊。”陳銘忍不住吐槽道。
“誒,怎么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