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號海域,咱們已經征服了。”
“好事啊。誰干的?”
父親失事的八號海域是讓陳銘選擇海軍的起因,現在陡然聽到它被征服的消息,陳銘還是忍不住楞了一下后才問道。
“鄭遠海和南克江,都是你的老熟人。對了,還有一個聲吶兵,同樣功不可沒,叫姜喜子。”
魯淮成提到這個老大難被搞定的事情,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但想到姜喜子現在即將面臨退役的事情,心里又十分不舍。
嗯???
“魯伯伯,你有事就直說,別這么看我。”
陳銘正在腦海中消化著八號海域被征服的消息,思考著自己繼續呆在海軍還有沒有意義這種三多式哲學問題的時候,突然看到魯淮成正眼冒綠光得盯著自己。
“我給你個人,你給我帶走。就是姜喜子,他馬上要退伍了,年限到了。咱們基地批不了,這個兵可是個寶貝,你千萬想辦法給他留下。”
“行,我等會去找他問問。”
姜喜子陳銘也認識,自然知道這個鄭遠海頭號狗腿的厲害。已經被總部慣壞的陳銘一口答應下來,陳銘也相信自己把姜喜子的檔案交上去后,北海艦隊不支持自己,吳司令也會支持自己的。
“對了,魯伯伯。剛剛聽你的話,東江基地去年出了什么事?”
“哎,你也算咱們東江基地走出去的人,我也不瞞你。去年是咱們基地的多事之秋啊。”
魯淮成聽到陳銘的問題后,嘆了口氣,語氣平緩地說道。
“陳建軍復員了,鄭遠海本來剛升了護衛艦艦長,結果就擅自開炮擊落敵機,將186艦的兩名戰士砸傷,差點也要脫軍裝走人。”
“那現在結果怎么樣了?陳艦長為啥復員啊?陳副司令就沒說什么嗎?”
陳銘聽到魯淮成的話不禁嚇了一跳。陳建軍作為艦隊副司令的兒子,居然被安排復員,關鍵是他老子還批了,這得是犯了什么事才逼得一個艦隊副司令親自批復自己兒子的復員申請。
鄭遠海的事也好不到哪里去。不開第一槍一直是我軍奉行的對外原則,暫且不說這項原則性的規定合理與否。
鄭遠海的行為就好比是在踢老虎屁股。不說他只是個屁大點的中校,就是中將,又有幾個能抗住這種壓力。
“鄭遠海還算走運。被他砸傷的戰士不計較,加上上面給他的行為評定為正當防衛,不然別說是我,就是陳副司令都保不住他。”
魯淮成冷哼一聲,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跟二十來歲的毛頭小伙子一樣毛毛糙糙。想到鄭遠海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大將,魯淮成也是頭疼得厲害。
“過完年你就三十歲了,而立之年了。再也不是年輕人了,你現在在航母上工作。內部的,外部的眼睛都在盯著你們呢,你千萬切記要謹慎謹慎再謹慎,千萬別學鄭遠海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