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你瞅瞅咱們現在穿得啥?你還是祈禱別碰到三軍糾察那幫人吧。”
現在再返回艦上拿便裝顯然是來不及了,而陳銘當初又拒絕了北海艦隊司令部分配的安置房。現在想換便裝都沒得換。
“應該不會那么巧吧。現在又不是年尾,再說了,年代不同了。現在國家經濟發展越來越好,真說起來,你這車也算不上多豪了。”
戴民盟有點狐疑地說道。
“這是車的事嗎?你忘了,非公務外出不得著軍裝的規定了?”
陳銘一邊為自己的演技點贊,一邊說道。
“算了,反正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你說咱們兩現在,一個嚴重警告處分,一個停飛處分。算不算難兄難弟?”
“那能怪誰,自找的唄。”
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得聊著,等陳銘將車開進市區。隨便找了家餐館,將車停好后,兩人走進餐館。
身上的軍裝多少會吸引些人們的視線,不過倒也不會有人打擾。兩個人吃飯也不需要多少時間。
莫約半個小時多一點后,陳銘結完賬,和戴民盟兩人上車直奔潛艇學院。
在潛院門口登記時,陳銘自然又將老王搬了出來。等門崗的衛兵打電話確認后,這才將陳銘二人放行。
“可以啊,老陳。你這敵后工作都滲透到人家領導那里了。”
等陳銘掛斷和老王解釋自己來潛院原因的電話后,戴民盟感慨道。
“你可拉倒吧。王院長是我之前在艦院讀本科時的老師,后來潛艇學院拆分到這,這才調過來當副院長的。”
陳銘頗為郁悶的解釋一句,自己為了演戲演全套。在老王問自己找金子晴啥事的時候,陳銘回了一句,想她了。
希望尚堂這黑臉聽到后,別來找自己真人PK就好。
潛院這四年來的變化不大,陳銘憑借著之前的記憶,帶著戴民盟直奔教學樓。
“我說,你也不看看幾點了,說不定人下班了呢。”
戴民盟看到陳銘在金子晴辦公室撲了個空,忍不住嘀咕道。
“不應該啊,別說你沒上過大學。晚上都有晚自習的呀。”
陳銘也有點納悶。二人一邊在教學樓內漫無目的的走著,陳銘一邊說道。
“尚堂,買票去大連!”
就在陳銘剛準備給老王打個電話問問,是不是金子晴辦公室換了的時候。突然聽到身邊會議室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嘿,呂艇長,林政委。你們都在呢?”
陳銘一把拉住戴民盟,敲響會議室的大門。在聽到里面“請進”的回復后,這才推門而入。看到會議室里,T計劃四人幫都在,忍不住樂了。
“呂艇長,這是發生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