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艇長的話,陳銘四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隨后快速下樓上車,等陳銘將盧一濤所在的醫院名稱輸入導航后,飛快地駛離潛院。
剛出發的時候,陳銘給老王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說明自己今晚沒空去看他了,聽到陳銘的解釋,老王也理解地囑咐陳銘路上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后,陳銘和尚堂金子晴二人隨意的閑聊了一會。等安排好眾人休息的輪換順序后,開始安心開起車來,車內也陷入了一片寂靜。
第二天一早,陳銘四人精神還算不錯地走進盧一濤所在的人民醫院。找到躺在病床上的盧一濤。
說來也巧,陳銘第一次見到盧一濤的時候,是在他剛到部隊的第一天。現在又是他剛畢業的時候,只是現在躺在病床上,手臂打著石膏的樣子,著實讓陳銘眼角一陣抽搐。
“咱們分配一下工作吧,金教官,要不你去病房,我去派出所處理一下他父親的問題?”
四人站在病房外,沒有著急進去。
“不了,還是我去派出所吧。”
聽到尚堂的話,金子晴開口說道。
“那我跟金教官一起去派出所吧,民盟,你就跟著尚教官好了。”
看到尚堂沒有反對金子晴的意思,陳銘連忙開口說道。這種獨處的機會,正好在解決完盧一濤父親問題的時候談談戴民盟的問題。
尚堂和戴民盟二人都沒有異議,只是戴民盟在進病房時,向陳銘投來一個玩味的表情。
等戴民盟進病房后,陳銘臉上也露出一絲同樣的表情。
小戴啊小戴啊。還是圖樣圖森破啊,你以為你看到我在第二層,其實我在第五層。
“行了,說說吧。你陳主任百忙之中跑到潛院來,到底有什么目的?千萬別說單純只是想我們了。”
等回到陳銘的車上,金子晴立馬開口說道。
“你都猜到了?”
“這很難猜嗎?上次一別已經四年了,你要想我們的話,早就應該來了。現在突然跑過來,還有你和那個飛行員之間互相打眼色的樣子,別以為我沒看到。”
金子晴聽到陳銘的話后,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再猜猜我現在在哪個單位工作?”
“前面和呂艇長對話時,你說自己現在是航空主任。且不說一般艦上航空部門很少單獨設置這個職位,就是有設置的,想必也不需要一個上過副長班的中校擔綱吧。”
金子晴并不為陳銘故意賣關子而生氣,順著陳銘的話頭說道。
“另外,你也說到。那個飛行員是你的同事,之前還在試飛員大隊呆過。能進試飛員大隊的,我想最起碼應該是戰斗機飛行員吧,再結合你之前在白頭鷹留學的經歷,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是在航母上工作。”
“另外一點就是,航母現在靠泊的港口,正好在我們那。天時地利人和,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