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婷婷并不是沒有想過這是陳銘貪污**的結果,但隨即想想。先不說陳銘能不能貪那么多,就說這塊表停售的年份,陳銘才大多?那時候一個屁大點的軍隊干部,撐死他都貪不了多少。
“謝謝,那你們慢走啊,辛苦你們了。下次有機會請你們吃飯。”
陳銘看到許婷婷動作結束,感謝地說道。經過這么一會,陳銘也漸漸習慣了這種風格的打扮,袖子這么一卷,還別說,看上去協調很多。
“不用客氣,那我們先走了。”
許婷婷無奈地給了陳銘一個白眼,然后拉著歐陽春落荒而逃。
“她白我干嘛?”
陳銘愣愣地看著兩女離開的背影,有些懵比地咨詢起身邊的“情感專家”鄭某某。
“我哪知道?是不是你哪里得罪人閨蜜了?我跟你說,這樣不好.....”
就在鄭某瞎比比胡咧咧的時候,歐陽也是滿頭霧水的看著身邊的閨蜜,一副求解釋的樣子。
“哎呀,別這么看我。我知道錯了。”
許婷婷被歐陽春盯得渾身發毛,趕緊道歉道。
“咱們沒什么事啊。你到底怎么了?為啥突然拉著我離開啊?”
歐陽春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閨蜜,她知道自己這個閨蜜并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拉著自己出來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本來我看那個叫陳銘的,應該對你有意思。然后剛剛不是買鞋嘛,六千八誒。我覺得他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就覺得這樣的人不適合你嘛,然后找借口出來。”
許婷婷說到這,懊悔不已。一方面懊悔自己的武斷,另一方面,又對陳銘的直男行為恨得牙癢癢。
我們說要走,你就不會客套地挽留一下嗎?
“嗨,這能怪誰啊。當著外人的面,騎虎難下唄。再說了,這人在社會上,哪里有真不要面子的啊。”
歐陽春聽到許婷婷的話,有點哭笑不得。自己一直單身,或許是因為心中潛藏的軍嫂夢和易地而處的現實之間沖突和矛盾。而自己這閨蜜單身,則純粹是太理想主義。
哦,真不要面子,完全顧家。或許在人看來又會有吃軟飯,沒骨氣的嫌疑。
“哎,你說啥呢?那陳銘,就特么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我靠,氣死老娘了。終日打雁,居然被雁啄了眼。”
許婷婷聽到歐陽說的話,氣急敗壞地將前面沒說完的話接著說道。
“他手上那塊表,二十萬起步。這還是有錢難買的東西,得去拍賣行上找的。我可跟你說了,這人家里絕對有礦。他長得也不差,人在部隊聽你們說的,職務還不低。部隊又不比地方誘惑那么多,簡直是鉆石王老五,你不下手我都要下手了!”
“你說啥呢?死妮子,我看你是思春了吧!”
就在兩個女孩打打鬧鬧間,陳銘和鄭遠海兩人繼續在市區閑逛了一會,晚上找了一家餐館,好好地喝了一頓酒后,這才晃晃悠悠地返回艦上。
“嚯,這是陳銘啊?你說你喝酒就喝酒,怎么還打扮得花里胡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