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勛白二人怎么看怎么顯得猥瑣的笑容中,陳銘和歐陽一頭霧水地走到艦橋邊。只是這一眼,頓時將陳銘看得呆住了。
只見現在的飛行甲板上,小紅人們筆直地站成了一個心型,兩邊斜著停放著兩架飛鯊。心型圓圈的中間,還有小黃人們組成的一串類似于心電圖中,心臟跳動的起伏線條。
“老劉,你們這.....”
“行了,快去吧。知道咱們忙,就別耽誤時間了。”
深深地看了底下的戰士們,還有身邊微笑著的幾人一眼。陳銘點點頭,拉著歐陽便向甲板上跑去。
猝不及防地被陳銘一拽,歐陽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如果是平時,歐陽肯定會責備陳銘兩句猴急,但現在的她,實在說不出這句話來。
“全體都有,蹲下!”
看到陳銘帶著歐陽跑過來,站在最中間的一名小黃人,開口喊道。
“老任,你.....謝謝,謝謝兄弟們。”
老任沒有回陳銘的話,只是淡淡地歪歪腦袋,示意陳銘進入,找自己的位置。
保衛干事拍攝的速度很快,在艦上,他都快成御用攝影師了,早已熟門熟路。陳銘和歐陽換了四個姿勢,一共拍了二十多張照片。實際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宣布解散。
看上去很快,但想想背后他們需要將人組成隊形,需要將戰機調運到合適的位置,合適的角度。這樣一想,擺成這個背景的心意,也就顯得十分珍貴了。
“等一下,這架飛機留一下。”
正在準備調運的工作人員,聽到戴民盟這個調度總負責人的話,淡淡地點了點頭。
“怎么了老戴?”
陳銘看到戴民盟將這架飛機的調運人員撤去,疑惑地問道。為了拍攝,這架飛機現在是留在降落滑行道上的,這個位置可沒有固定索。最多只能留個輪擋防止它滑動,但這樣的停放方式,并不符合航母航行中關于艦載機停放規定要求的。
“還能怎么?既然要拍,就拍全套。趕緊去換飛行服吧你,你的飛行服在我柜子里。這是鑰匙,麻溜的,別磨蹭。”
得,人走茶涼啊。頗感“世事冷暖”的陳銘,搖著頭苦笑著帶上戴民盟遞過來的鑰匙,向著飛行準備室走去。
當陳銘再次出現時,身著墨綠色飛行服。手邊夾著頭盔,臉上帶著墨鏡,這幅英姿颯爽的樣子,看得歐陽不禁眼前一亮。
這倒不是說陳銘平時穿軍裝不好看,而是再好看的東西,看多了都會膩。前面是聽說陳銘有飛行員的資質,今天頭一回見陳銘飛行員的打扮,再聯想到剛剛戴民盟說的話,看來所言非虛。
戰鷹可以當背景,但是肯定只能用遠近,或者局部近景。比如不露駕駛艙內部,或者機腹底部,發動機這種關鍵部位。
這樣一來拍攝也很快,先是二人站在飛機底下,然后是陳銘坐在駕駛艙,歐陽則站在駕駛艙邊的舷梯上親吻陳銘飛行頭盔的pose,這一畫面,干事特意選了前角拍攝。
除了駕駛艙的風擋,戰鷹外部的一些金屬包皮,還有陳銘頭盔上的軍徽外,關鍵信息一個不露。
陳銘對這樣一張照片同樣十分滿意,既有意境又不會泄密。
“可惜了,咱們這是在港口。不然,還能讓你上去飛一圈。”
“你可拉倒吧,那樣的話咱們還能在這拍?行了,到這為止啊。別在興師動眾了,剩下就麻煩朱干事幫忙隨便拍一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