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如此明確表達心中的想法,主要還是為了迷惑魏忠賢,讓他降低對自己的警惕。直接明了的告訴對方,朕和天啟一樣,對于朝政沒有任何的興趣。
面對權傾朝野的大太監,不得不謹慎對待,對方的權利太大,已經大到讓任何皇帝都害怕的程度。
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總不能將自己的安全寄托在對別人的期望之中吧。若是一直這樣發展下去,誰知道后面會怎樣。
魏忠賢該不該死他不知道,但今后絕對將其給支走,若是識相的話,直接發配到南直隸,讓他到那邊禍害一下,最好殺個昏天黑地。
大明的滅亡和這些士紳也是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關系,這群人不用交稅,完全就是吸附在國家身上的吸血蟲,一味地索取卻不知付出。使得國家沒錢,貧民沒錢,卻富了自己。
而且到了南明,這些地方孕育出來的黨派依舊在斗爭、排擠,國家的死亡就好像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打不過就投降大清,這樣依舊能夠過著他們逍遙自在的生活。
朱由檢記得最著名的還是水太涼,當初清兵兵臨南京城,劉謙益因為膽怯不敢以身殉國,卻說水太涼,而他的妻子柳如是卻毅然的跳了下去,一個可以說江南的文壇領袖,一個卻只是曾經的名妓,可笑的是這樣的人物居然連妓女都比不上,大明養士兩百年卻養出無數的漢奸走狗。
有壞的自然有好的,但相對而言,那些壞人更加的容易讓人記得。
“陛下,這……”
魏忠賢整個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希望朱由檢親自練兵,這樣就沒有太多的精力放在朝堂之上,那么就更加的依賴他,地位也會越來越穩固。可一個皇帝練兵算什么,從古至今除了開國皇帝可能練過兵,其他的誰這樣過。
朱由檢立馬變了臉色,就好像完全沒有一絲的城府,道:“怎么,不可以嗎?”
當然,這一切的表情是有意而為之呢,畢竟他現在才多大,按照古代來算也就十六七歲,妥妥的一名高中生,指望這個年齡有太大的城府顯然是不可能。
“老奴罪該萬死。”看到朱由檢不悅的神情,魏忠賢惶恐的跪倒在地立馬認錯,同時腦海不斷的思考著,不就是要面對那些大臣的彈劾嗎,憑借現在的權勢,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況且這還是皇帝親自要求的,有著天子在后面撐腰,也無需害怕。
一咬牙,說道:“陛下,這練兵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些大臣的彈劾,奴婢實在有些害怕啊?”
“放心好了,凡是和這方面有關的奏折直接留中不發,誰敢彈劾你就給我狠狠的查對方,若是有任何的問題抓起來打入大牢就是!”
可以說,朱由檢直接給與對方更大的權利,同時也是借助魏忠賢的手打壓所有的黨派。
此刻大明朝堂上那些文臣,若全殺了可能會冤枉一些好人,但隔一個殺一個絕對擁有大量的漏網之魚。
總之,整個大明沒有幾個能夠禁得住查的,一查準是貪官污吏,按照明太祖制定的律法,妥妥的剝皮實草。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還算是清廉的呢,那些拼命撈錢的可想而知。
魏忠賢聽到朱由檢給出的承諾,激動的磕了一個響頭,這得多大的信任啊,同時眼神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不過很快隱匿下來。說道:“有陛下這句話老奴一定讓那些文臣全部閉嘴!”
朱由檢大笑一聲,用力拍著魏忠賢的肩膀說道:“好好好!不愧大明忠貞之臣,先帝誠不欺我。”
接下來朱由檢將自己的需求一一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