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特大劍士說道:“這邊發展速度也很快,相信用不了多久,這里就會有第二座城市了。”
弗洛里昂執政官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總是需要公爵大人的扶持才行。對了,有人控告你手下的舉報信放到我的辦公室里。”
切斯特大劍士愕然地抬起頭,然后起身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封信,說道:
“讓我猜猜,是不是這封?”
弗洛里昂執政官接過信封,拆開里面的信箋,草草讀了一遍才說:
“你手里居然也有?切斯特,這件事你怎么看?”
切斯特大劍士摸了摸下巴,開玩笑似的說:
“能將這封舉報信一聲不響放在我的辦公室里,那位舉報者該不會是您的人吧?”
弗洛里昂執政官連忙擺手澄清自己,說:
“怎么可能?如果是我遇見這樣的事,當然是找你當面直說,我和盧瑟侯爵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他派盧瑟軍團來白林位面駐守,也是為了幫我平穩度過這次獸潮,有什么矛盾也會擺出來,當面說清楚。”
他擔心切斯特大劍士胡亂猜想,接著又說:
“在這位舉報信后面的人,是位威爾克斯城本地議員。他的家族在白林位面也算是望族,白林位面本地貴族勢力盤根錯節的,想要將這封舉報信送到你的辦公桌上,自然是有辦法的。”
“不過,我想知道你想怎么處理?”
他又向切斯特大劍士問道。
切斯特大劍士微微一笑,將那封信隨意丟在桌面上,說:“處理?單憑這樣一封舉報信,能證明什么?”
“獸潮將至,按照我的想法,北部邊境小鎮應該立刻施行軍管制度,我們當前的任務是如何能把獸潮擋在荊棘山脈以北,誰敢在這個時候伸出手,我就一劍把他狗爪子剁掉,我可不管他的手之前伸的有多長,總之現在都要給我縮回去。”
切斯特大劍士并指成刀,比劃了一下,二轉大劍士的氣場一下子顯露出來。
弗洛里昂執政官顯然不滿意他的這些說辭,湊過去低聲說:
“你也別和我說這些,我知道我想聽你說什么!”
切斯特大劍士揉了揉眉心,然后對弗洛里昂問道:
“你多久沒見過海瑟薇了?”
弗洛里昂執政官認真地回憶一下,腦海里依稀出現一位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他只記得盧瑟侯爵很喜歡將自己的女兒帶在身邊,只是他已經記不清那個小女孩的樣子了,笑著說:
“盧瑟家的那位小公主?大概有幾年了吧,上次見她的時候,她才剛剛在初級劍士學院上學,為什么要說這個?”
“這位蘇爾達克男爵剛剛和海瑟薇訂婚。”切斯特大劍士回答道。
“嘶!”弗洛里昂執政官手微微一抖,險些將杯子里的咖啡弄灑了。
一臉苦笑地說道:“這位……還真是夠低調的啊!難道不應該留在你身邊做副手嗎?怎么派遣到那邊去了?還是說盧瑟侯爵對這位不太滿意?”
切斯特大劍士擺了擺手,對弗洛里昂執政官說道:“非但如此,蘇爾達克男爵還是侯爵大人親自挑選的,就連他身上的爵位都是大人聯名推薦獲得的!”
“我知道該怎么辦了,這次我去找戈爾丁議員!”
弗洛里昂執政官喝掉杯子里的咖啡,站起來對切斯特大劍士吐槽道:
“沒想到這么久了,盧瑟侯爵還是喜歡他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