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行為,可一旦當一個人突然間改變了她的習慣時,背后隱藏的問題可能會嚇你一大跳。
吱呀...
思緒過后的廖祺伸手觸碰門把,輕輕將門縫逐漸拉開。
頭頂的太陽高照,明明現在的時間是正午,可透過門縫,廖祺看到房間里是一片漆黑,沒有半點光亮,這說明里面的窗簾全部沒有拉開。
很好,什么時候變成推理偵探劇了?
踏...
一只腳邁入進屋內,靴子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響聲,廖祺將屋門開到最大,借著從房門外射來的光纖,房間里的情況總算清晰了些。
可是...
在玄關處的廖祺瞇起眼睛,現在呈現到他面前的小屋,可以用七零八亂來形容。
不...
七零八亂或許還是太平和了些,真要說的話...
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廖祺瞥了一眼在床鋪位置,村民們費勁心思才制作好的棉花枕頭,此刻卻被撕裂了一個大口,里面的棉絨散落在四處。
而床頭位置則更是顯眼,上面有著無數抓痕,且越往后就越是由淺入深,開始帶著點嫣紅的血跡。
嗯,是手指被抓破了。
看了一眼得出結論后,廖祺就將視線移開,緊接著的是一把被“肢解”了的椅子,椅子的四腿被粗暴折斷,上面同樣沾有血跡。
整間屋子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劫難,看來昨天的那個晚上,不僅是廖祺發生了許多變故,索菲爾同樣也遭受了什么未知的遭遇。
但兩者不同的是,廖祺是與艾琳和零對抗,但索菲爾從現場的痕跡來看,似乎是在和...她自己對抗?
廖祺繼續環視著房間,他在尋找著什么。
既然索菲爾能在半夜留下一封信給艾瑪讓小女童轉交給自己,就證明妖精女子的抵抗不是沒有效果,至于她為什么一定要留信給自己...
求助。
廖祺看著凌亂的房間內,腦海中忽然蹦出了這樣的一個詞。
索菲爾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向他...
求助。
嗯?
這個想法才剛一在腦海中出現,廖祺就終于察覺到了房間內妖精女子留給自己的訊息了。
信封只是一個引子,索菲爾一定能料到,自己在看完信后會前往她的房間,那么如果妖精女子真是想向自己求助的話...
她就一定會給自己留更多的線索。
廖祺跨過了地面上的各種瑣屑,他來到了一處書桌前,在整間屋子都是破碎的時候,這個“完好無損”的書桌就變得異常顯眼了。
可是,似乎廖祺的推測這一回并不是怎么靈驗。
這處看起來與眾不同的書桌,在桌面上卻是沒有任何東西,好似被擦拭得雪亮,一塵不染的樣子。
就在廖祺心底奇怪,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的時候...
廖祺突然將頭更加貼近了桌子,然后在這處干凈到令人發指的桌面上,他看到了在中央處的一根...
黑色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