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白色的初級褲子(女裝)想穿上試試,熒屏卻十分固執地提示:這件裝備與您的性別不符,您不能裝備!
再摁…與您性別不符,您不能裝備!
…固執地還摁,仍然是,您不能裝備……喋喋不休。
趙小白自然知道自己不可以穿女裝,但就是要斗這口勁。他想啊,這玩意我又不能帶出去,小師妹又用不了,豈不氣人?
若是能帶出去,在現實中增加防御,那該多妖孽?
哎,慢著,帶出去?
這游戲,也和之前夢中的游戲一樣,人物隨身帶著一個包裹,里面還有一個倉庫,放的東西那也少不了。
如果沒有猜測,以后級別高了,還可以加入工會,或者自己建個工會。這游戲反正就是自己一個人單機,工會的倉庫那也就是我一個人的倉庫了。
但是,若我不放在倉庫里面,而是…放在戒指里呢,是不是就可以帶出去,是不是就可以試著看小師妹能不能穿?
想到這里,他眼睛一閉,念力微動,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再動,還是沒有反應。
那么……照影心經?或者觀影心經?腦海只是這么想了想,無聲無息中,那裝備突然消失,他不禁吃了一驚,急忙暗用靈識朝戒指內一瞧,它可不就在里面角落里像個安靜的美少女?嘿嘿。
還有一件事讓他腹誹不已:記得曾經,高中的校長在大會上罵人:有些同學,整天不切實際地幻想著,這世界只剩兩個人:一個是他,另一個是賣油粑粑的!
后來有同學說,校長真是個天才,他說得太對了。如果整個世界只剩下兩個人,除了自己,當然還需要一個人賣油粑粑。
要不然,餓了怎么辦?
這是必須的!
一個人自由自在梅人管,我所欲也;餓著肚子沒“熱狗”吃,我所……無法忍受也。
那么,問題來了。
梅天理先生似乎無所不知,他什么都想到了,可為什么卻忘記了這一茬?這很重要的!
一個人單機,難免會孤獨寂寞,那就木得什么興趣。不過,單機也有一樣好處,就是不用每天準時打卡,想來就來霍霍兩下,膩歪了就走人。
毋庸置疑,世界上所有的事,只要攤上“打卡”二字,都是令人痛恨的。
記得還是單身狗的那陣子,在一家單位上班,就是每天必須要打個逑卡,遲到一分鐘就罰錢扣獎金的那種。
那個時候就覺得啊,只要不打卡,我天天想著加班;只要強調打卡,我時時刻刻盼著下班……
胡思亂想了一陣,總是覺著梅天理先生的重大失誤不可饒恕,不由有些灰心喪氣。
算了,今天不打了,出去教小師妹唱歌吧。
教完了得馬上動身,有些事得辦,而且,黑匣子既然開了,總得找個時機告訴祖山才好。
告訴祖山?
糟糕!這游戲,怎么告訴?
我得用一種什么樣的字眼,什么樣的詞匯才可以合適地、準確地描述它,然后給這些“古人”解釋清楚?MMP,這只怕是個天大的難題!
摁下了“退出游戲”鍵,他再次掉出了游戲空間,這次倒還好,沒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從草叢中爬起,順勢穿好了衣服,剛一抬頭,就看到小師妹在小溪邊像只蜻蜓一樣高飛低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