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探雖然沒有說話,但看著時津潤哉的審視眼神,同樣證明了他此刻的懷疑對象。
“喂喂,怎么一下子就開始懷疑人了啊。”
時津潤哉看著一番推理后鎖定了他的服部等人,眼神有些閃躲的看著眾人。
此刻的他就算再遲鈍也意識到今天的這場比賽,就是為了找出他這個曾經參與了“薰衣草別墅殺人事件”并且誤判逼死了無辜少女的偵探。
這讓他看向甲谷他們兩人的時候,心中有種莫名的寒意升起。
畢竟這兩個人花費心思把他們聚集在這里,恐怕也不單單只是想要找出罪魁禍首吧。
至于槌尾廣生說的那些話,誰知道是真是假。
總之現在這個情況,時津潤哉真的很慌。
他看著眾人強笑著辯解想要緩和氣氛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吧,就是甲谷先生他們要找的人,其實并不在我們之中。”
“但你在我們之中,和案件有關的幾率最大也是事實,之前甲谷先生他們所設計的案件,你是第一個明白其手法的。”
一旁的柯南徑直開口否決了時津潤哉提出的可能,提出了一個有力的證據:“你已經被甲谷先生他們試探出來了。”
“呵,就算抵賴也沒用的。”
服部平次看著時津潤哉冷笑道:“他可能不太了解唐澤刑事,既然他此刻已經將事情提了出來,那就證明他有了完全的把握。
不然的話,他根本不會提這件事,也就是說他早就有切實的答案了。
別忘了,這個題目他說過,是我們在缺少信息情況下,能夠推理的極限。”
說到這,服部平次也不管時津潤哉那突然變的難看的臉色,徑直看向唐澤道:“如何,我們的推理你這位“裁判大人”還算滿意嗎?”
“滿意,非常滿意。”
唐澤鼓著掌,看向眾人道:“不愧是年紀輕輕就在各地名聲在外的偵探。
雖然年齡不大,但是推理是已經遠超一般的老牌刑事了。”
唐澤夸贊完后話音一轉道:“但在心智上,你們或許還遠沒有達到成熟的地步。
或許是因為天賦,你們覺得推理很簡單,也不過如此。
于是就沒了實感,將其當成了游戲,完全沒有意識到你的行為與判斷,會為他人來到怎么樣的后果。
我說的沒錯吧,時津潤哉。
逼死了一位無辜少女的你,你應該是最有感觸的吧?”
“你、你在胡說什么啊!”
時津潤哉聽到唐澤的話后慌亂道:“小、小生可沒有…”
“到了這個地步還這么狼狽的掙扎,就太過難看了。”
唐澤看著時津潤哉冷聲道:“關于你所做的你一切,你覺得身在警視廳的我會不查清楚嗎?”
“.......”
時津潤哉沉默的看著唐澤,面露絕望之色,因為他知道唐澤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作為警視廳最年輕的警視,他能動用的絕對比自己想象的多。
對于一般的人來說,想要打聽案件恐怕很難,但對于唐澤來說卻是動動嘴皮子的事。
哪怕自己沒有被當時調查案件的刑事記錄在卷宗內,唐澤依舊可以輕松地讓對方配合著,把自己的相關情報全部說出來。
或者說,這個案件對于在警視廳內稍有權勢的人來說都不難查清楚。
“今天出的題目,其實就是你當時冤枉那位死者殺人所用的犯罪手法吧。”
唐澤看著沉默不語的時津潤哉道:“薰衣草旁邊有工具箱,正是因為要還原這個手法,需要用到這些。
而那個密室的手法是將固定窗戶框的螺絲全部卸下了,然后將整個窗戶帶框拆下來。
之后只需要將螺絲全部剪短,然后將切下來的螺絲頭裝回窗框之上,然后用木工使用的黏著劑,涂抹在窗框四周。
之后只需要到外面將整個窗戶鑲嵌進去,密室的手法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