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想要完成計劃,就必須度過這次的難關!”
灰原望向唐澤汽車消失的方向沉默不語,內心中卻為他默默祈禱起來。
…….
將時間往回拉至唐澤推理案件之時。
同一時間,東京的夜幕下某個碼頭處,此刻水無憐奈正和某個人進行著通話:
“實在抱歉,繼續這份工作,我精神上壓力實在太大了。”
“我也是認真考慮后,因為不想再勉強自己,慎重考慮后打算辭職...”
“是的,真的非常抱歉...”
“再見...”
簡短的通話到此結束,水無憐奈剛剛掛斷電話長舒了口氣,背后傳來的冰冷觸感卻讓她瞬間一驚。
‘琴酒...’
水無憐奈緊繃的著身軀,小心翼翼的緩緩轉頭,看到了那個琴酒那雙陰鷲的目光中滿是審視之色。
“基爾,通話的人是誰。”琴酒的語氣沒有絲毫感情:“你剛剛在給誰打電話。”
“哼,別傻了,是電視臺的人事部長呦!”
水無憐奈冷哼一聲向前走了兩步,避開了對方的槍口:“現在這狀況我已經暴露了,自然不可能再回去電視臺工作了。
所以便和對方打個電話,直接說清楚,不然萬一對方以為我失蹤報警再引來搜查那就麻煩了。”
說到這兒水無憐奈轉過頭看向琴酒冷笑道:“而且我現在跟誰聯系,通什么電話組織是全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才對吧?
畢竟我身上可是隨身攜帶了發現器和竊聽器,然后被2~3個人24小時不間斷的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說到這水無憐奈看了看碼頭一旁的集裝箱,琴酒瞥了一眼,知道負責監視的人就在那里。
“這是組織的規矩。”琴酒收回目光淡淡道:“不管是誰,都是這種情況。”
水無憐奈聽到琴酒的話后,內心不由得一松。
琴酒的這番話看似生硬,實際上更像是一種解釋,表明不是在針對她,而是遵循組織的安排。
而這就已經足夠透漏出很多信息了,這也足夠說明,救命之恩還是對琴酒產生了一些影響的。
起碼水無憐奈是知道,以琴酒的性格完全沒那個必要給她解釋的,他日常霸道的行事作風,根本不會理會她那表示不滿的話語。
“這點我自然知道。”
水無憐奈見好就收,笑了笑道:“所以呢,對于我這個到現在還被上面懷疑,限制行動的我,有什么指令嗎?”
“哼。”
琴酒哼笑一聲后看向水無憐奈道:“我今天來,就是替那位對你依舊懷疑的那位人物,傳達對你的最新命令的。”
水無憐奈聞言臉色也嚴肅了不少,一雙眸子緊緊盯著琴酒。
琴酒背靠在集裝箱上,從大衣的兜內掏出了一把被不透明塑料包裹的槍支。
他看著水無憐奈吃驚的表情,冷聲道:“想要取得信任,那就把某個人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