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拿著刑事手冊翻看記錄的信息道:“死者名為宮阪優一,是投資顧問,曾經有一段時間混得很不錯。
但聽說最近一直在走下坡路,大概兩個月前,搬到了這種公寓里居住。
根據管理員所說,他剛搬到這邊來的時候,開的還是不錯的外國車呢,但最近車不見了,也經常能夠看到有流氓一樣的人物來他家討債。”
聞言唐澤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懷疑這個情報。
畢竟從這棟公寓的整體環境來說,看上去也在上等,對方家中裝修的也很不錯,看得出來當時對方應該算不差錢的。
至于之后有人討債,搬家時候的汽車也沒了,都能夠側面證實他現在處境不怎么好的樣子。
“唐澤刑事,這應該就是自殺了吧。”千葉開口說道:“畢竟我在尸體掉下來匆匆交代了兩句后,就前往死者的房間了。
這棟樓的電梯當時沒人,后來都是房東拿鑰匙時候乘坐的,而我從樓梯上去的過程中,也沒有看到任何人下來。
同時房間也是關閉的狀態,而且是兩層門鎖都反鎖的狀態。
這種情況下,除了死者從里面鎖住沒有別的可能了吧。”
千葉的這番分析也是合情合理的。
因為門鏈的長度很短,不可能把手伸過去將其鎖上,然后再關門制造密室,這也就注定了想要把門鏈掛上需要從屋里。
而既然門鏈和普通的門鎖都是封閉狀態,那只有從屋內關上一個可能了。
而他之后破門查看情況,也沒有在屋里發現人,這么推斷的話也就只有可能是從屋里鎖住的了。
這樣的話,以現在的情況只有死者才有可能做到。
說完之后,千葉看向唐澤征詢意見道:“我打算先暫時先按照負債自殺身亡的線去查,唐澤刑事你覺得如何?”
“千葉刑事,我問你件事。”唐澤指了指一旁被陽臺風吹起的白色窗簾道:“這個窗簾是你拉起來的,還是進屋的時候就這樣了?”
“進屋的時候就這樣了。”
千葉很是篤定道:“一開始房東拿來房間的鑰匙后,我開門雖然被門鏈阻擋沒有進屋,但憑借那僅有的一點縫隙,我看到了被風吹起來的窗簾。”
說完當時看到的情況后,千葉忍不住問道:“怎么了唐澤刑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是有些不對勁。”
唐澤點了點頭道:“你說一個人要自殺的情況下,他走到陽臺上還會特意再把窗簾給拉好嗎?”
唐澤作出拉開窗簾走向陽臺的動作,看向千葉道:“一般來說,陽臺的這個窗簾只會單向使用吧。
基本上都是想要休息,又因為屋內光線太過刺眼,所以才去拉窗簾。
人大家去陽臺的時候,都只會拉開窗簾,而不是將其合上。”
“這么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千葉想了想,發現還真是這么回事,只不過平時因為這種習慣太過細節或者說習以為常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但這也好像也不對吧。”
千葉聽完唐澤的話后,感覺這好像不符合死者當時的心理:“唐澤刑事你說的是普通人下意識的習慣,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己還要回屋,所以都不會拉窗簾。
如果死者想要自殺,那以他當時的心態,感覺反而會拉上窗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