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在那一年發生殺人案件的時候,村子里的大家都非常痛心。”
“那案件當時留下的,就是這些發黑的足跡嗎”毛利小五郎看著木質地板上的黑色腳印語氣嚴肅道。
“沒錯,那是穿著鞋子的殺人兇手踩到了樓梯上遇害的鐘子夫人的血跡,之后在房間之中來回走動時候留下的足跡。”
“好、好可怕”小蘭聽到巡查的話只是想想級覺得涼氣直冒。
“這些腳印看方向似乎一直通向了那個陽臺”
眾人此刻在二樓,鐘子夫人遇害則是在一樓與二樓中間的位置。
按理來說,犯人在殺完人之后應該是往大門的方向前進逃跑的,但是這里的腳印卻是通向了二樓的陽臺方向。
“腳印在這邊就回反了。”
服部平次邁過這寬闊無比的別墅陽臺走到護欄旁“那位村長應該及時在這里摔下去死亡的吧。”
“請問,有兇器之類的東西留下,或者房間中喲什么物品丟失嗎”毛利小五郎出聲詢問道。
“兇器之類的在搜查的時候沒有在房間發現。”
城山數馬聞言道“倒是有些寶石之類的東西和古董之類的后來不見了。
而留在房間里的只有沾到血的這些腳印,以及從后門延續到水泥道路之間來回一次的痕跡。”
“鞋印就只有這些嗎”唐澤聞言問道。
雖然真假工藤新一的事情他是記得,但是導致這個案件的起因卻是忘了,所以這會他也是在認真調查這個滅門慘案的。
“沒錯,我記得很清楚,一直到案發前那天,這里一直都在下雨。”
城山數馬點了點頭道“你也看到了,村子畢竟不是城市,一下雨還是有些泥濘,如果是之前留下的早就被沖洗干凈了。”
“那這么說就是犯人殺害了村長夫婦后,帶著兇器與搶走的財物開車逃跑。”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沉吟道“這應該是強盜殺人了吧。”
“那不知道工藤新一最后指認了誰是犯人”唐澤出聲詢問道。
“該不會是他把某個無辜的人,冤枉成了強盜殺人的犯了吧”毛利小五郎汗顏道。
“不是的,結果是”城山數馬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身后依舊面帶茫然的工藤新一有些欲言又止。
“他說是自殺”
就在這時,一個短發的女子指著他們身后的工藤新一氣憤道“就是這個工藤新一,把這個案件給定性為日原村長逼迫夫人一起殉情自殺”
殉情自殺”
聽到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短發小姐的話,眾人也不由得一驚,沒想到這看現場明明是強盜殺人的案件,為何會被有著名偵探之稱的工藤新一給定位殉情自殺。
“請問這位小姐你是哪位”服部平次雖然震驚于對方所說的消息,但片刻后便穩住了心神抬頭看向對方出聲問道。
“我是自從雙親去世之后,便一直寄住在這個家中的城人的同學水川萌生。”
女孩雙手叉腰下巴微抬向旁邊桌面上放置的照片“伱們看,這張照片上不也有城人君么,就在村長的后面。”
伴隨著對方的話,眾人也知道了對方所說的城人是哪一位。
在之前眾人所看到的那張全家福之上除了那個孩子和村長夫婦外,還有一個戴著眼鏡,臉上有些雀斑的溫和男孩。
顯然對方所說的就是這位了。
“城人”
不過讓服部平次更在意的是對方口中所說出的那個名字“請問你說的屋田城人嗎”
“沒錯,就是第一個發現案發現場,同時也是最開始被刑事懷疑的屋田城人。”
水川萌生點頭道“不過在案件發生的那一天,他因為參加大學考試,離開村子住在了東京的飯店里面。
所以嫌疑很快就被洗清了。”
“那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服部平次伸出食指一臉的不爽之色,看向水川萌生道“那位城人先生現在在哪里
因為就是他寄信給我說他發現工藤的推理是錯誤的,請我幫忙聯系工藤來這邊的。
但他自己卻根本聯系不上,我想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顯然,對著這位寄信而來,卻又根本不見蹤影的寄信人已經引起了服部平次的不爽與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