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因為之前工藤新一落水失憶的事情,本就有本地交番所的刑事趕來,所以倒也省了唐澤不少事。
他直接亮明身份,拜托對方帶路。
而在路上他趁機將窺竊械蜘彈射到工藤新一的后頸衣領處,這樣唐澤既可以按計劃二,到時候直接抓個現行就行了。
兩種極壞其實差不多,只不過另外一種能夠讓他完全掌控局勢,順帶讓工藤新一那小子少受點罪。
但可惜,天公不作美,那唐澤也就只能選擇另外一條好用也是唐澤最常用的手段了。
冒著大雨趕到案發現場所在的那間別墅,在那位中年巡查的帶領下眾人進入了房間之中。
“好亂啊”
看著地板上碎散的書籍筆記,毛利小五郎不由得感慨道。
“我們按照少爺的意思,在案發后便一直保持著案發當時的模樣了。”
帶他們來到案發現場的巡查城山數馬聞言說道。
“少爺”唐澤詫異的挑了挑眉。
畢竟對方可是一個刑事,但居然也會這么稱呼對方,顯然意義不同尋常。
“就是一年前發生案件當天晚上,因為去親戚家玩而僥幸逃過一截的大樹少爺。”
城山數馬似乎也明白自己稱呼容易讓人多想,便開口解釋道“他的父親是我們村子當時的村長,很受大家尊重的。”
“這孩子不就是村公所的那個孩子嗎”
服部平次看向了房間中拜訪的一張全家福的合影,認出了站在最中間的那個小鬼是之前他見過的孩子。
“那他身邊的那些人就是他的父母吧”和葉看著相片上的人猜測道。
“沒錯,就是大樹少爺在案件喪命的雙親,日原瀧德先生和鐘子女士。”
城山數馬說到這回憶道“日原村長雖然是村長,但性格非常開朗大方,很受村子里大家的尊敬愛戴。
算下來,在他去世之前,已經擔任二十年的村長了。
也正因為如此,在那一年發生殺人案件的時候,村子里的大家都非常痛心。”
“那案件當時留下的,就是這些發黑的足跡嗎”毛利小五郎看著木質地板上的黑色腳印語氣嚴肅道。
“沒錯,那是穿著鞋子的殺人兇手踩到了樓梯上遇害的鐘子夫人的血跡,之后在房間之中來回走動時候留下的足跡。”
“好、好可怕”小蘭聽到巡查的話只是想想級覺得涼氣直冒。
“這些腳印看方向似乎一直通向了那個陽臺”
眾人此刻在二樓,鐘子夫人遇害則是在一樓與二樓中間的位置。
按理來說,犯人在殺完人之后應該是往大門的方向前進逃跑的,但是這里的腳印卻是通向了二樓的陽臺方向。
“腳印在這邊就回反了。”
服部平次邁過這寬闊無比的別墅陽臺走到護欄旁“那位村長應該及時在這里摔下去死亡的吧。”
“請問,有兇器之類的東西留下,或者房間中喲什么物品丟失嗎”毛利小五郎出聲詢問道。
“兇器之類的在搜查的時候沒有在房間發現。”
城山數馬聞言道“倒是有些寶石之類的東西和古董之類的后來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