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后來城人知道了這件事情的隱情后,不但給你寫信還給你打電話,想要聯絡上你,但是卻一直找不到人”
水川萌生氣憤的看著工藤新一“你知道他有多難過嗎
為此他甚至還去了東京找你,但你卻根本不在家”
嘛,對于這個情況只能說是不可抗力,畢竟誰讓這小子被琴技灌了藥變小了呢。
順帶一提o型家族指的是家庭成員都是o型血的家族,這個血型和a型一樣都屬于畢竟顧家的。
當然,這玩意其實性質跟星座差不多,屬于這個年代獨有的流行。
而在唐澤與服部對視交換信息的時候,水川萌生依舊在為自己的好友抱打不平“你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居然又失憶了,開什么玩笑”
“抱歉,你能不能讓我在這個房間之中靜一靜。”
面對憤怒的水川萌生,工藤新一沒有生氣反而嘶啞的請求自己獨自待在這個房間之中“我總感覺自己能夠想起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伱就在這個房間休息一下吧。”唐澤神色一動,笑著招呼眾人離開房間,讓這個冒牌的工藤新一自己留在城人的房間。
而等到眾人出來后,在閑聊中眾人也了解道現在日原村長的兒子寄宿在了城山先生家中,在半年前城人君也同樣如此。
“對了,我倒是有件事覺得有些奇怪。”
服部平次一邊隨手玩著小孩子的套圈玩具,一邊開口問道“城人他不是已經被日原村長給收養了嗎
按理說他應該改姓日原城人才對,為何還是保留了自己原來的“屋田”姓氏”
“其實已經改了的,在戶籍上就是日原城人那個名字。”
水川萌生聞言解釋道“不過是城人自己覺得和村長同姓有些太過高攀了,堅持沿用原來的舊的姓氏。”
“原來是這樣。”服部平次點了點頭,對于屋田城人的性格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而就在這個時候,眾人聽到旁邊的房間之中有動靜,站在門旁的和葉往外看了一眼連忙道“工藤君他出來了。”
“怎么樣,工藤”
因為唐澤并沒有揭穿其身份的緣故,所以服部平次還真以為對方是真貨,看到其出來后連忙走了過去“有想起什么信息嗎”
“”
但面對服部平次的關切詢問,工藤新一只是低著頭沉默。
“啊算了。”服部平次雙手拍了拍對方,連忙安慰道“不要泄氣嘛,說不定再等等記憶就能夠恢復了。”
“哼、哼哼哈哈哈”
就在這時,一旁的河內深里突然間放聲大笑起來,一臉不屑的看著工藤新一譏諷道“我之前還覺得,這個工藤新一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
現在看來的,他的腦袋一時半會是沒辦法恢復了。”
“耍花招”唐澤挑了挑眉問道“為什么你會有這樣的想法”
“呵呵,我可是一眼就看穿了你的陰謀。”
河內深里邁步走向一臉茫然露怯的工藤新一,臉上帶著譏諷之色“看看你那一臉裝傻的表情,難道你覺得事到如今還能跟瞞得過我”
自顧自的說著些沒頭沒尾的話,河內深里玩味一笑“不過你如果想要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坦白,那就來我現在入住的湖東旅館好了。
如果是那樣,我或許會考慮考慮,在報導之中幫你稍稍美言幾句。
不過更重要的,是你想要隱瞞的那些事情,也就是那些絕對不能夠暴露的真相。”
眾人怔怔的看著河內深里,不知道這個女人隱藏了些什么秘密。
但看對方的態度,顯然是便想要把這些事說出來,所以才會和工藤新一直接打啞謎。
而那位一直沉默不語的城山數馬在聽到河內深里的話后,卻是一驚,想到了曾經工藤新一曾經叮囑他的話。
那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真相。
最終,城山數馬還是什么都沒說,依舊保持著沉默。
而眾人在看完這個殺人現場后,沒有獲得什么有用的線索,便離開了這件別墅,準備離開。
“不過那個河內深里還真是夠奇怪的。”
服部平次看著離開的女人一邊打著傘向旅館返回“我倒是有些在意,她說工藤有陰謀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