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深里冷笑道“別天真了,不是你說內在不是他,他就能夠逃脫法律的審判的。”
“不,就是物理上的“不是他”,這次的詭計只有一個地方動了手腳,那就是這位犯人的臉。”
唐澤說到這兒,笑著看向窗外“我說的對吧,死羅神大人
或者說,真正的工藤新一”
眾人聞言神色驚異,下一刻便看到站在窗戶邊的那道身影。
漆黑如同鴉羽般的黑色衣物,遮掩面容只留一點下巴的蒼白長發,這完全就是昨日水川萌生所形容的那位“死羅神大人”的打扮。
“死、死羅神”河內深里面色驚疑“你是誰”
“新一”小蘭看著身后被長發遮擋面容,扮相恐怖的男人遲疑道“是、是你嗎新一”
“怎么,還不把遮擋面容的長發揭下來”唐澤笑著調侃道“難不成是因為剛剛被心上人一告白,所以害羞不敢取頭套,讓大家看你害羞的臉了”
這話一說,小蘭立刻便羞紅了臉,而一旁死羅神打扮的男人雖然看不到人臉,但從肢體細節上依舊能夠看出對方的不自然與害羞。
但最終,死羅神大人最終還是將頭上的白色假發摘了下來,露出了長發下遮掩的真容。
看到“死羅神”露出和被唐澤按在地上一樣獨屬于工藤新一的面孔,眾人不由得瞪目結舌,即便已經被唐澤提前說過答案,但依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新一”
看著和地上那個男人一樣的面容,站在對方的身邊小蘭卻有種異樣的安心之感。
這種感覺很奇妙,甚至無法用言語形容,也說不出為什么。
但就是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卻讓她能夠分辨出兩人之間的不同。
而看著自家閨女慌忙站在工藤新一身邊,擔心牽著對方手的毛利小五郎則是后知后覺發現自家“白菜”跟豬跑了,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居然真的有兩個工藤新一”
河內深里看著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死羅神打扮的工藤新一,不由叫道“你們到底哪個才是真的”
“那還用說嗎”唐澤笑著道“我手下這個想要殺你的,自然是冒牌貨了。”
說到這他壓住了拼命掙扎的冒牌貨,將對方外套往上掀起,露出了對方藏在腰間的槍支
“當然,我想殺你只不過是順勢嫁禍污蔑工藤新一的名聲罷了,他真正想殺的是他現在頂著這張臉的主人”
“那他到底是誰”
一想到自家的小命在對方眼中只是嫁禍對方的廉價工具,河內深里整個人心態都炸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覺得自己很重要,所以才被人取性命。
但是在殺人者眼中,她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仿佛隨手殺掉的豬狗一般廉價。
雖然都是一樣的被殺,都是一樣的被威脅生命,但明顯后者更加讓人無法接受。
河內深里喘著粗氣,雙眼通紅的看著地上的男人歇斯底里道“這混蛋究竟是誰”
“日原城人不,或者說屋田城人君,是你吧”
雖然話語說出時是疑問的句式,但其說出的時候卻是篤定稱述的語氣。
顯然,他早已確定了這個冒牌貨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之所以會假裝失憶,就是因為這樣可以不被我身邊親近的人懷疑。”
工藤新一看著對方道“不穿衣物跳入湖中,沙啞的說話,都是為了能夠更好地偽裝我。
畢竟我會穿什么衣服過來,你無法預測,聲音的不同也是你沒法偽裝的。”
說到這,工藤新一咳嗽了兩聲,嗓音同樣沙啞道“雖然我在逃出來的時候調入了湖中,也導致感冒嗓音有點啞就是了。”
“城、城人”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工藤新一的話后,驚詫不已道“喂,服部小子,那不就是給你寄信的人嗎”
“可是他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的代價,整容成和工藤一模一樣的臉啊”
一旁的遠山和葉不解的看著屋田城人,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讓自己變成另一個人“而且,他真的是那位寄信的屋田城人嗎”
“整容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特別是完全整容成另一個人,不但要花費大量的金錢,也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唐澤開口道“這樣算的話,除了半年前就失蹤的城人,沒有人能夠辦得到。”
“至于為什么要這么做,恐怕就是為了徹底抹殺我吧。”工藤新一看向那種熟悉的自己,不由得嘆了口氣。,,